当天早晨,班主任眉头舒展,给我们讲,说汶川产生了7.8级地动。当时对这个数字没有观点,不晓得是甚么程度。直到厥后在电视上看到抗震救灾的画面,才晓得我们的同胞蒙受了庞大的天然灾害。
他睡眼昏黄的隔着窗户问我:“栋啊,如何了?”
胡同窗锁了宿舍门,就仓猝的跑去了!我不安的从床上跳到地下,在宿舍里来回踱步。在模糊约约中,我感到有些恍忽。我开端有点站立不稳,我感受大地在闲逛。不,这是我的错觉。是不是比来睡的时候太长,有些发虚呢?我一只手扶着墙,感受仍然在闲逛,乃至身材感受有点恶心。
父亲在家的内里搭建了一个防震棚,我们早晨住在内里,透过安然网的裂缝,能瞥见天上亮晃晃的星星在眨眼……
统统的同窗已经开端向操场活动,而我们俩向讲授楼跑去。闲逛仿佛停了下来,是的,确切停了下来。但是大地的闲逛给了我一种似曾了解的眩晕感,那种感受产生在很小的影象里。我不敢肯定是在娘胎里还是已经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