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晓得些甚么呀?他这小我防心很重,向来不会在我面前说些甚么的。”
“……”天香惊诧抬眸。
“这不是挺好吗?”
“那他的事你应当晓得很多才是。”
“这如何成……”见他眉心一拧,天香不敢再说下去,转口道:“空万里对我没兴趣,他向来都没碰过我,每回把我叫去就只是陪那些达官权贵喝几杯罢了。”
“别……”天香忙不迭地拉住了她,“来都来了……”
“想!”
“你说甚么?”
“别提了,药王谷那群庸医,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吃,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腿还是没见好……”苏砚一脸烦躁地推开了面前那盏茶,“给我倒酒。”
天香摇了点头,“我压根就没如何见过他,那些个逢场作戏的宴席他都不肯意露面,空万里也由着他,似是挺宠这个儿子的,又如何能够让他跟我这类身份的女人多打仗呢。”
天香见到她时有些惊奇,但更多的是欣喜,低眉顺目,透着一丝羞赧,娇嗔般地咕哝道:“如何来也不说一声,真是的。”
“不是说只是个养子吗?”
“你现在这身份,即使我想将你私藏也是故意有力。”她伸手掰过天香的肩,神情凝重乃至仿佛哀告般隧道:“变成我的人吧,你如果堂堂正正成了我的妾,今后江湖上就再也没有人敢觊觎你了。”
“看着不像,谁晓得是不是在突厥跟哪个女人生的。”
天香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就更加不成能了,别说是我了,他对任何女人都没兴趣,看都懒很多看一眼,空万里都急了呢,经常半开打趣地说‘可别养了个有龙阳之好的小兔崽子’。”
幸亏她说得轻,天香并没有听清楚。
天香抿了抿唇,不敢再对峙,只好冷静替他倒了杯酒,“那你少喝些。”
“那我们走吧,我受够了,再也不想跟其他男人分享你了。”
仅仅只是这漫不经心的和顺便让天香笑开了,体贴肠把她扶到桌边,“快坐下……”边说,天香便替她斟了杯茶,体贴肠扣问,“腿上的伤好些了吗?”
“倒是有一些,多数是空万里的人。前些日子不是宴请了端王么?他和太子向来跟空万里不对盘,也不晓得他们在运营些甚么,逼得空万里这么沉不住气……”话说到一半,苏砚顿了顿,一副俄然想起甚么似的模样,转眸看向天香,“对了,空万里每次到临阳不是都会找你么?”
“但是……”天香有些踌躇。
天香明显已经风俗了这一点,柔声扣问,“一点儿眉目都没有吗?”
“好甚么?我连是谁干的都不晓得!”苏砚没好气地吼道,迁怒也是宋知然的特性。
“不想见到我吗?”苏砚挑了挑那双剑眉,将宋知然的高姿势归纳得淋漓尽致,“那我走了。”
“不可,大夫不是交代了不能喝酒……”
“私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