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谢文渊嘴巴一瘪,脸颊鼓得老高。
长轻点头道:“嗯,清清楚楚,跟别的六大派都没有半点干系。”
长泓望着宫殿之下皑皑雪山,双手环臂,叹了口气:“但是……”
晏剑婴脱去那身繁丽的掌门袍服,换了一件轻浮的浴衣,热气蒸腾环绕,给他宽广的胸膛蒙上一层湿意,乌黑的长发超脱地散在周身,显出丝绸般的质感和光芒。
长轻摸不准此子来源,有些毒手,只好昂首拿眼神扣问掌门。
“这个孩子的来源,但是查清了?”
也不知拿甚么食材熬的,味道竟非常鲜美,一碗吃了个底朝天,谢文渊犹嫌不敷,恨不得把脸都塞进碗里去。
如许的疼痛放在浅显人身上怕是早就晕畴昔了,可谢文渊恰好非常复苏,像是强迫性地被迫感受痛苦的过程似的。
自晏剑婴遇见他到现在,这孩子从未开口说过一个字,直叫人觉得是个哑巴。
长轻摸索着问道:“掌门感觉不当?”
这两人看上去与正凡人无异,只是肤色微微有些发红。
晏剑婴又翻一页书,眼也不抬,道:“只要根骨初成的时候,药效才最好,你莫非不知?这么点苦头都吃不下,将来也不堪大用,不如扔出去。”
“当真是个傻的?”晏剑婴深深地看着他,好久,手掌抚上对方金饰的头发,行动非常轻柔,像是怕碰坏瓷器一样谨慎谨慎。
这两个字说来随便,却模糊透着一股严肃,一股令人不得不顺从的意志。
此次晏剑婴却没有依他,身形微微一动,便将人抖开,他垂下眼,漫不经心轻吹着漂泊的茶叶,淡声道:“下去。”
“长轻,你把这个孩子安设在宫里,每日给他筹办药浴。”晏剑婴转过身来,暴露怀里抱着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