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得烦的老板抛弃手中的扳手,回身问起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神采凶恶。
宿世刚毕业两年没事情的时候在工商所当了近一年的临时工,周安安天然清楚此中的门道,要不然他也不会想走小姑父的门路。
“张大哥,感谢了。”
“小子,你到底要不要?”
“老板,这个角如何破了?”
“那你说多少钱?”
先容着中年女子的身份,曹国安还顺带提点了大侄子一句,恐怕大侄子规矩有失。
他还真怕初出茅庐的大侄子办事不殷勤,能帮衬还是要帮衬一下。
至于运货的用度,他可不美意义要,工商局的专运停业,但是他支出的大头。帮点小忙甚么的,那是必须的,他还怕没人找他帮手呢。
吸着一颗中华卷烟,看着柳州五菱远去的老刘嘉奖了一句。
对大侄子的规矩非常对劲,曹国安笑着说道。
装嫩卖萌,赢利必备。
“不客气。今后有事找我就行,不消老曹打电话。”
自谦地摆了摆手,曹国安的脸上却尽是笑容。
“......”
心头连骂两句,周安安脸上还是带着羞怯的笑容:“老板,能不能便宜点?”
得寸进尺,才是好孩子。
“这年初,假货比真货的质量还硬。”
搞定了大头,周安放内心落了一块地。
这才有了工商局堆栈中堆积如山的冒充品,终究逃脱不了被烧毁的运气。
“老板,这里也有点破了。”
“要的话一百一给你。”
既然能趁桌椅,别的的天然也不能放过,不然他的六百资金可不顶用,好钢要花在刀刃上。
这类小屁孩,能宰一点是一点。
一番玩弄,十套折叠桌椅和六个遮阳棚都被弄上了车。
只要最后拿返来烧毁,新点旧点没有甚么干系。
递畴昔一包烟,先前去店里买水的时候趁机买来的周安安笑着感激了一下司机,花了十五块。
等今后发财了,好好酬谢他们就好。
再抬开端瞧了瞧问价的小子,老板降了十块钱。
“安安,这位是好利蛋糕店的店东,你要叫陈阿姨。”
“阿谁啊,一百二。”
“姑丈,阿谁遮阳棚是不是也没用了?”
看了几家二手杂货铺,周安安指着一个七成新的格子货架问道。
指了指不远处角落里的几个遮阳棚,周安安貌似随口问道。
“不破如何是二手货呢?”
即便是小姑父的情面,周安安也是要表达一下的。
“行,我去给你说一下。”
“呵,就一个熊孩子,瞎弄。”
“陈阿姨好。”
拍了拍大侄子的肩膀,曹国安忍不住欣喜地笑了笑。
嗯,不能贪婪无度,要禁止,要禁止。
暗自用力摇了摇手边闲逛不已的木架子,周安安带着无辜的笑容看着对方。
很快,坐着工商所的车子赶来的曹国安下了车,用手指虚圈了一个处所:“这里都是没有牢固摊铺的处所,我跟所长说过了,你们在这里弄两个月没题目。”
很快,一辆小皮卡开了过来。
“好了,我帮你叫辆车,先送到那里去?”
强忍住赶人的打动,老板神采稍缓,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