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君魅望着美目流盼的她,那几分娇嗔几分滑头的神采,让他又忍不住的去触碰她脸颊,当然,这回他的手,还是被她羞恼的拍开了。
上官浅韵咬牙忍着体内燃烧起来的欲火,伸手软弱有力的偏头持续推着对方:“展君魅,这是白日,你如何这么厚脸皮不知羞?嘶……你这莽夫竟敢咬我,本公首要将你推去斩了。”
展君魅固然早晓得她不是心慈仁慈的女子,可这幸灾乐祸坏的这么较着,还真是令他有点惊奇呢!
上官浅韵闷哼一声瞪大双眼,是惊奇于对方俄然的行动,也是惊骇对方接下来会有的行动,固然她醒来后身子没甚么不适,可现在……明白日的做这些事,他是男人脸皮厚,而她是女子脸皮薄,怎能真任他对本身胡作非为?
展君魅低头看着她靠近他,扬起的小脸,鼻尖缭绕着熟谙的诱人香气,伸脱手臂便将她抱坐在了腿上,对上她害羞带怒的眸子,他嘴角微扬含笑道:“玉婕妤是上官羽的妃子,就算有罪,也不该是刺杀我的罪名,而是……你说你这么讨厌太后,如果我送她儿子一顶绿帽子,你会不会很欢畅?”
展君魅如玉的脸颊边闪现绯色,他低头吻上她粉柔的唇瓣,把本身把持不住的*之火,还是归咎于墨曲乱配的药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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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君魅面无神采的盯着她看,启唇淡淡道:“玉嫦是嫔妃,后宫之主是皇后,而皇后之上却有个一掌控权的太后,而太后是玉嫦的姑母,你说这姑侄会不会来一出狼狈为奸?”
“好!”展君魅被她捂着眼睛,无法叹道:“你如果还感觉不敷,鄙人了痒痒粉后,还能够让墨曲弄点毒粉,引一些蛇虫鼠蚁去椒房殿热烈下。总不能……光你乐,而不让太后一起也欢乐下吧?”
上官浅韵是对于如许俄然的靠近一时另有点不适应,可听了他美意的发起,她便笑红脸颊的连连点头道:“这个礼品我支撑你送,归去后就送,前面……我要在将军府设席,好好为此事庆贺一番。”
展君魅抱着巧笑倩兮的她,轻点头道:“像!我是你凶悍的狼君,你是我奸刁的狈妻。”
展君魅固然部下不诚恳,但是面上却一本端庄道:“玉柏年青时过的日子很贫寒,固然不至于衣不蔽体食不充饥,可却也差未几。而在太后入宫,他得了官职后,之前是做了几年清官,可厥后太后生了儿子,他便开端暗里收受贿赂了。而在上官羽即位为帝后,他更是公开里开端大肆贪污,所贪污的金银……现在可都能堆满我们将军府的地牢了。你说这么多的贪款,如果那日被柳亭给晓得了,他会不会闹上朝堂,带领清流派官员一起联名上奏,逼也要逼上官羽彻查玉柏贪污一案?”
“的确,玉柏若知本身女儿办了如许的蠢事,必定会事前加以禁止,而不会这般任其肆意妄为,因此毁了玉家现在的繁华繁华。”展君魅也从不以为玉嫦那女人能运营出如许的刺杀之事,那些杀手武功都不弱,人数更是多,若不是他们明暗两批人应对,加上持珠和墨曲帮手……对了,另有他身边这个弱女子,她一曲销魂,但是能抵得上千军万马的。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药劲儿没过的色男,她真要忍无可忍了,伸手将他的手按在床铺上,瞪着他没好气道:“你给我诚恳点,先说归去后,要如何措置这件事?玉婕妤必定是不能放过的,不能因为她无知蠢,我便那般风雅的谅解了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