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月华明显不想再问,陆府遭诛连,但罪不及妇孺,只陆家二爷陆启被开刀问斩,家中主子趁机卷财离散,陆府的女眷有家的回家,无家可归之人流落街头,但是,如沈林秀那样夺目之人不成能没有见不得光的私财,更别说是将女儿丢弃,任其自生自灭。
“又错了?”他满眼无辜握住她的手。
“有你在侧,苦痛亦是安乐。”
一个是掌家的陆悠然,另一个则是不苟谈笑的陆言,每回在府中相遇,陆柔儿即便心底不甘心,面上还是带笑见礼问好,启事无他,陆家掌权之人是陆悠然。
陆柔儿浑身一颤蒲伏于地,颤声告饶道,“王妃恕罪,民女也是迫不得已才做了这等胡涂事,并非成心扰民。”
陆家二爷陆启膝下独一的女儿陆柔儿。
抬手重嗅杯中茶香,云月华无所事事,她且静听风趣之事,不消她多问,单凭萧子卿沉沉的目光便能让花容失容。
这话听起来仿佛不该出自陆柔儿之口,还是说经此变故,让不谙世事的傲娇蜜斯开窍了?竟也学会夹着尾巴做人,说出的话也能引发别人的兴趣。
“王爷,爹娘对姐姐所做之事我一无所知,姐姐的死与我无关呐。”瘫软倒地后,如死灰复燃的眼中窥见朝气,蒲伏朝前爬去,在石阶前不断地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