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掌柜一看有戏了,进一步地说道:“既然方才另一个小道姑徒弟笑话我给的阿谁价不好听,那我就给你再添十两――二百六十两,六六大顺!行不可?”
何当归口称要走,本身却并不站起家,仍然握着小小的茶盅不紧不慢地说:“凌晨向镇上的小哥探听过,掌柜你的店是兔儿镇最大的棺材店,本想先来你这里问问的,可到了门口发明贵店尚未开张,就去三条街外的李掌柜那儿问。他固然肯出到一百四十两银子,但是间隔我家夫人给我规定的阿谁数量仍然大大不及。临走时我问他,四周还没有收上等棺材的棺材铺?李掌柜奉告我,兔儿镇是个小村镇,大户人家少,棺材铺也都是卖卖五两六两的楠木棺,像我如许的香木棺只要在扬州才气卖出好价,是以他劝我不必再在兔儿镇上找买家了。”
景掌柜小眼冒光,爱不释手地抚摩着香木棺,心想,哈哈!我一大早拜财神爷,财神爷就真的上门了!卖上半年的楠木棺材,也抵不上如许一口香木的值钱哇!嗯,必然要狠狠地压压价,把它买下来!
[第2章第2卷]
盯着面前阿谁神态灵动活泼,眼底眉梢中有粉饰不住的忧色,还对本身这“杀神大将军”呼来喝去的小丫头,高绝心头的滋味莫名,有质疑,有猜疑,有赏识,有相见恨晚,另有……心头悸动。
景掌柜的小眼睛一鼓,怒声道:“李老三阿谁死穷酸满口胡言,他太穷买不起,我景任兴可比他财大气粗,我绝对买得起!是如许,小mm,刚才我目炫了没看清楚,是以给你的代价报低了,你待我再细心瞧瞧,必然给你个好价!”
景掌柜咬咬牙,一手比个二,一手比个五,豪阔地说:“二百五!”
何当归踌躇地咬住下唇,神情仿佛有所松动。
高绝和真静闻言立即站起来,景掌柜急了,伸开手臂往过道里一站,堵着门连连发问:“如何啦如何啦?好好地说着话,如何说走就走了?不是说了要卖棺材吗?我买啊!小mm,你是不是嫌大叔我给的价太低?你说多少?”
何当归放动手中的空茶盅,又取了一满盅,对着茶水中本身的倒影无声一笑,难过地说道:“唉,我家夫人瞧着我是个发言聪明的,故意汲引我,她说这趟差事我若办得好,归去升我当个一等丫环……唉,眼瞧着我的一等丫环是做不成了,高大侠,真静,我们带上棺材,回水商观交差去吧!”
何当归抱愧地对景掌柜说:“真对不住,我也只是个跑腿儿的,不敢做主谈代价的事。我家夫人说的板上钉钉的代价,如果被我给私行改了,那我归去后可吃罪不起。卖不成棺材,最多就算我办事倒霉;跌价卖了棺材,万一我家夫人发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