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瑕不掩瑜,登顶时的快感,让人难以健忘。
顾锦自认不是个畏头畏脑的人,既然她成心机的人刚好也喜好她,那么,她情愿用些谨慎思,试着将人抓在手里。
穆明承下腹一阵收缩,目光暗沉如潭。
一触即发。
穆明承眼神更加通俗,把吹风机通好电。
但是,床侧是空的。
红润的樱唇微微抿起,神采纯真茫然地看着他。
穆明承揽着她的腰肢,滚烫的唇狠狠□□他觊觎已久的唇珠。灵舌随之而上,撬开贝齿,胶葛深藏此中的丁香。
可遵循她现在的状况,如何能本身吹头发呢?
穆明承沉默着垂下眼睑,若不是他双腿不天然地合拢,恐怕还真觉得他是坐怀稳定的柳下惠。
闻声,穆明承换了行动,让本身浑身重量不至于全数压在她身上。
灯熄了,一片黑暗中,顾锦感受着耳侧短促的呼吸,渐渐闭上了眼睛,暴露滑头的笑。
这一幕天然逃不过顾锦的眼睛,她微微勾唇,惦脚抬头,睫毛轻颤着吻上那张薄唇。
今晚的她, 仿佛有点儿不对劲。
空调不断披发着寒气,氛围中却悄无声气燃起热切的气味,温度高的过分。
甜香的酒气在津液中互换,顾锦喘了两声,就被打横抱起。
欢爱公然是件及其华侈体力的事,昨晚折腾了好久,她现在要废好大力量才气从穆明承监禁的怀里爬出来。
头发顿时就吹干了,穆明承切近了她耳朵问:“舒畅吗?”
还未躺稳,一具成年男性躯体就迫不及待地覆了上来……
莆一贴上,一只广大的手掌就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端住她的头。
“重。”顾锦嘟囔着推了推身上的人。
颠末昨夜,这位老处男对或人的确不能更对劲。详细表示在恨不能将积累了二十多年的精力在或人耗尽。
穆明承嘴角抽了抽, 忍住揉她脑袋的打动,走畴昔,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头发湿了,”头发上的水珠滑落在那片白腻上,她无知觉般,尾指在湿发上绕了两圈,眨巴着眼说:“我想吹头发。”
期间因为两人停业都不谙练,过程有些不甚美满。折腾了几个小时,才堪堪完成。
朱唇微启:“在睡你呀。”
想要让他做事,总要支出点儿代价。
和顺的大手,温和的风。
戳了戳又戳了戳,似是碰到了风趣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