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不消,都哥来。”禾曦冬笑咧着嘴说:“哥还没和你说过吧?跟着你炒股。本年赚了这个数。”
禾美美嚼着麻花,心不在焉地隔着衣服挠腹部的伤处。
禾鑫白净的俊脸被他嘲弄得通红,挥拳暴打:“让你带你就带,啰嗦个甚么劲……”
“咋会发炎呢?出院的时候还好好的……”禾大伯娘吃紧问大夫:“大夫啊,这到底咋回事啊,动完手术到出院,都没这么严峻过……”
在病院里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的熬了一个多月,回到家,看到大鱼大肉、鸡鸭海鲜,哪样熬得住啊,直觉觉得出了院就万事大吉了,那里还管能不能吃,满足了口腹之欲再说,谁能想到就这么放开肚皮地吃了几天竟然引发伤口发炎了。真是有口难辩、有磨难言。之前几天大吃大喝的落拓日子的确成了笑话。
禾二伯娘传闻这个过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回身捞起电话,说给了同一阵营的禾母听,禾母也噗笑了,有这么个闺女,大妯娌的确够不费心的。
禾曦冬洗了些生果,拣了些便利又耐饥的零嘴儿,以防航班耽搁饿肚子。
老太太说的谢指的是上回住院时,得亏许惠香出面,才压服了主任来给她主刀。要不然,她这会儿还不定如何样呢。
禾美美掰动手里松脆的麻花咬牙切齿,一天的好表情又没了。
“yes——”禾曦冬拖长了音朝mm丢了个对劲洋洋的眼神,“这下你放心了吧?你哥我存的私房钱阔着咧。”
“可不是。”老太太眉开眼笑地说:“薇薇乳母来电话聘请他们去的,唉哟你三叔家的这门干亲认的可真好啊,还托你三婶来聘请我和你爷爷一块儿去呢,可惜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要不然还真想出去见见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