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哪个说的?”护短的贺老爷子这下跳脚了:“人小女人的前提好着咧,连着两次期末考都是系里第一,特等奖学金跑不了。长得也标致,和我们家曜南站一块儿,那是天上地下都找不出第二对这么班配的,不止边幅好,品性也好,没传闻是个大孝女么,放心不下有眼疾的老母,千里迢迢带来京都,一边读书一边顾问。你说说,丰度都这么超卓的女人,到底哪个没口德的在说她前提不好?”
禾薇一一应下,清算好行李以及许家给兄长筹办的结婚回礼、高考贺礼以及一干土特产,正要陪昼寝起来的老太太喝茶,贺擎东的动静出去了。
贺擎东悄悄松松接住老爷子刚硬不减当年的铁拳,笑着说:“您老悠着点,起了淤青转头让你大孙媳妇瞧见该心疼了。”
禾曦冬见mm邻近比赛一点苦衷都没有,也就放心了,围着她丁宁了一通,不过是出入安然、身材把稳,有事往家里打电话,没事也隔天打一通,总之不能让家里担忧。
老爷子指着他鼻子笑骂:“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正等着看贺老头吹胡子瞪眼兼跳脚的老战友惊奇地张大嘴、瞪大眼,半晌,一脸“你别骗我了”的神采,说:“老贺,你别不是气胡涂了吧,我传闻贺二家的小子谈的工具前提不咋地啊?”
贺擎东咧嘴笑了,小妮子记取他说过的话呢,真好。
被喷一脸口水的李老爷子,内心叫苦不迭。尼玛贺老头的战役力要不要这么强,早知就不来凑这个热烈了。在家躺摇椅上呷茶听京曲儿多好?跑贺家茶没喝一口,口水倒是被喷了一脸。恰好贺老头说的每一句话都好有事理,竟然让他无言以对。
“信!你说的爷爷还能不信?”
“臭小子!也不早点下来给老子撑腰!”贺老爷子差点忘了大孙子还在家里。不由有些恼羞成怒:“没知己的小混蛋!害老子出丑也有你的份!”
挂了电话,老爷子表情大好,拄着拐杖正想上楼看看打通的两间寝室安插上头还缺点啥。隔壁老战友贼笑兮兮地捧着紫沙壶来唠嗑了:“哟!老贺。大中午的嗓门挺亮啊,咋地?家里又有啥功德了?”
老爷子的气势立马弱了几分,辩白道:“我说的又不是你媳妇儿,她的好我内心明着呢。我指的是昨儿喜宴上的风声,是不是你让人放出去的?”
“有我甚么份?”贺擎东挨着老爷子坐下,懒洋洋地靠着沙发背闭目养神,半点不慌地说:“薇薇家世明净、丰度出众,哪个敢说她前提不好?真要说,也是我配不上她。”
贺二家的小子谈了个家道很差的工具,贺二媳妇分歧意,昨晚在家狠闹了一场,这事儿已经传遍全部大院了。
“你个臭小子……”
这回好了,贺二家的小子谈的工具激发了家庭内战,一群退了休没事干、整天不是下棋就是喝茶的老头老太们有好戏看了,一拨拨地跑贺家“慰劳”,内心笑得快得内伤。真是大快民气啊,贺老头也有如此憋屈的时候。
这下,禾薇不止脸红耳根烫了,而是直接重新烫到脚,支吾半天蹦出一句:“姥姥喊我喝茶呢,反面你聊了。另有,谁是你宝贝儿,羞不羞!”
好嘛,这都把话题跃到“是不是男人”的高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