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哪个说的?”护短的贺老爷子这下跳脚了:“人小女人的前提好着咧,连着两次期末考都是系里第一,特等奖学金跑不了。长得也标致,和我们家曜南站一块儿,那是天上地下都找不出第二对这么班配的,不止边幅好,品性也好,没传闻是个大孝女么,放心不下有眼疾的老母,千里迢迢带来京都,一边读书一边顾问。你说说,丰度都这么超卓的女人,到底哪个没口德的在说她前提不好?”
老爷子的气势立马弱了几分,辩白道:“我说的又不是你媳妇儿,她的好我内心明着呢。我指的是昨儿喜宴上的风声,是不是你让人放出去的?”
“信!你说的爷爷还能不信?”
正等着看贺老头吹胡子瞪眼兼跳脚的老战友惊奇地张大嘴、瞪大眼,半晌,一脸“你别骗我了”的神采,说:“老贺,你别不是气胡涂了吧,我传闻贺二家的小子谈的工具前提不咋地啊?”
好嘛,这都把话题跃到“是不是男人”的高度了。
老爷子指着他鼻子笑骂:“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这是大孙子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对他说:不要怕!你的养老有我。
贺大少心知她害臊了,也不戳破,表情极好地缓缓回道:“除了你另有谁?去吧,明天见。记得把行李都带上,明晚住爷爷这边,后天我送你去比赛现场。”
老战友傻眼,心说贺老头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老子说的前提不好明显不是你阿谁意义,还甚么天上地下找不出第二对,有你这么自吹自擂给孙子长脸的么,要不要更无耻一点?梗着脖子弥补:“咳,外头传的是她家的经济前提不好……”
完了又说:“哎呀,时候不早了。老太婆必定在等我用饭了,先走了啊,午觉起来咱哥俩个再好好杀一盘……”
“那不就结了。管谁说的,反恰是究竟。那些无中生有的事我都没介怀。”
见上门看好戏的老战友茶水没添就灰溜溜地败退。贺老爷子别提多神清气爽,舒畅地呷了口茶,傲娇地叮咛厨子:“中午我要喝酒吃大肉。”
“是,归去我就和阿南说。明后天恰好歇息,爸感觉哪天合适?”
贺老爷子还能不晓得这些老伴计内心想啥,搁以往,必定扯着嗓子实际一通,不过今儿个表情好,小孙子说,大孙媳妇刚暑假那几天,给他做了件蚕丝料的唐装,三伏天出门穿正合适。明儿送来了就换上,穿去那群故乡伙跟前亮表态,哪个有他这么好的福分?
禾薇看得耳根发烫。甚么大舅子呀,此人真是……
老爷子一噎,半晌吹吹胡子,闷声道:“你的事我交代你二叔了,让他好生管管他媳妇,下回再有这类事,也甭给她面子了,直接休回娘家去……另有曜南的婚事,我和你奶奶当年都没嫌她出身不好,她倒是嫌弃上人家了,真是闹心……”
贺爱国见老爷子的神采比方才好了很多,暗松了口气,说:“那爸我先归去了,美萍那边我会说她的,不会再让她惹出明天那样的事。阿擎那边,是我这个做二叔的没尽到关护任务,我会亲身向他报歉。”
被喷一脸口水的李老爷子,内心叫苦不迭。尼玛贺老头的战役力要不要这么强,早知就不来凑这个热烈了。在家躺摇椅上呷茶听京曲儿多好?跑贺家茶没喝一口,口水倒是被喷了一脸。恰好贺老头说的每一句话都好有事理,竟然让他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