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穿的是张燕结婚时穿过的那件暗茄紫的罩衫。新衣时穿戴挺喜庆,可压了几年箱底后,再拿出来穿就显得过期又老气了。老爷子穿的也是几年前禾薇送他当生日礼的薄呢大衣。
禾母当即派儿子去海城接梅子的爹妈:“你说你咋做事的?既然坐高铁来的,咋不顺道把亲家接了来……幸亏时候赶得及,快去快回!返来直接上旅店去,下午再邀他们上家里坐坐。反正接下来另有几天假期,干脆领他们在我们这玩一圈。固然小处所,比不上大海城,但没玩过,有些景点也是挺新奇的…”
迄今为止,她仿佛像在做梦。
禾曦冬觉得她严峻呢,安抚地拍拍她头。这小行动每呈现一次,就让梅子感觉像是她爹在逗家里新养的那只名阿呜的卷毛狗。
梅子两颊飞满红霞,说不清到底是严峻、害臊,还是因为被他捏着鼻子屏气屏的,总之双手覆在脸上,如同捂了个暖手瓶,火烧火烧的。
她地点的专业男生多、女生少,又是异化寝室,是以没搞劳什子联谊,但架不住隔壁专业有啊。只那么一两个学期,就从她们口里传闻过不下十次的禾曦冬的大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