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伸了伸双臂,除了头还疼和身上一些擦伤以外,感觉其他处所并没有甚么大碍和不适,因而放开小娥,踱步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也不管不顾,从速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半晌后就把桌上的粥和小菜一扫而光,这才长长舒出了一口气。
“这是家里啊!你已经昏睡两天两夜了!”中年男人焦心的说道,接着又问了一句:“你不记得了?”然后他赶紧看向中间的老郎中。
“大夫,大郎如何样了?”中间的中年女子看着老郎中,孔殷而忧愁的问道。
“你姓武名植,奶名叫大郎啊!莫非你忘了?我是你的婶娘啊!”妇人紧紧握住冷锋的手,惶然失措,怆然泪下。
打动之余,他把小娥抱在怀里,紧了紧,悄悄一笑解释道:“二叔!婶娘!小娥!我没事了!估计是头伤的有点失忆了,刚醒来有点懵,现在好了。”说罢还伸展了一下身子,表示本身身材并无大碍。
二叔和婶娘也如释重负般绽放了笑容,又开端渐渐的扣问冷锋,身上另有哪些不适,他一一作答没有大碍后,他们才完整放下心来。
“婶娘,我饿了,有吃的吗?”冷锋一边摸着小娥的头,一边浅笑着向凤娘问道。
昏倒了两天两夜的人,生命体征已是奄奄一息随时都会油尽灯枯,老郎中都已经感觉有力回天难以救活之时,这个少年郎竟然能本身复苏了过来,并且生命体征还如此畅旺,一点都不像是重伤濒死之人,他能不骇怪莫名吗?饶是他见多识广,医人无数,也向来没有遇见过如此怪事啊!
冷锋渐渐的定下心来,回过神细细的思考后,固然头还是很疼,但脑筋里多出来的东西总算融会了个大抵,关于这个武植的点滴信息才垂垂的闪现在他的脑海里:武植,奶名大郎,刚考上秀才,年方十七周岁,自幼聪慧过人,崇文尚武,是大宋河北东路恩州(清河郡)清河县武家那村人士,父母早亡,由武家二叔一家扶养成人。武家二叔名修,婶娘秦氏名凤娘,有个小女儿名叫翠娥,年方十三周岁等等。两天前,武植带着小娥去后山采摘长在一棵老树上的灵芝,爬上树后一脚踏空,不慎从树上摔了下来,撞晕了畴昔,已经昏睡了两天两夜,武二叔武修请来的老郎中颠末诊断后都感觉束手无策,点头感喟,害得二叔百口都为他揪心不已,愁云满布,现在能复苏过来总算是捡回一条命了。
“我竟然穿越了?!”震惊之余,冷锋老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心中骇浪滔天。
“大宋绍圣二年?那不是北宋的西元一零九五年吗?蒲月初六?那应当是六月份,莫非我穿越到北宋末年来了?”冷锋的心在狂跳,完整抓狂了。
“还吃吗?”凤娘含笑问道。
稍待半晌,她就拿了一盘吃食出去,放在桌子上,上面有一大碗小米粥和两碟小菜,再加一双筷子和一个小勺子。现在的时候还没到巳时(上午九时到十一时之间),家里还备有早餐菜。
“我不是掉入万丈绝壁了吗?如何躺在这里?莫非我还没有死?”少年郎心中自问。
“本日是大宋绍圣二年蒲月初六,你在家里啊!这里是河北东路恩州清河县武家那村!你是不是失忆了?”中年男人赶紧回应,一脸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