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的一个邻居,长年体弱,做不得活儿。”
周雨看了看,每一块的大小差未几,打磨的都很光滑,与内里摆着的一样。
号牌的事算是有了眉目。等过了赶集这一天,周雨到医馆,把号牌的事说了一下,让曲掌柜到时给吴天一百文木牌钱,又说了一下如何操纵。
等过了早餐时候,柳暗已经来到医馆,站在门口建议了号牌。这一天人来的还算均匀,没有挤在一起,是一会儿来几小我,一会儿来几小我的节拍。最后,一天下来,五十个号牌并没有发完。周雨只是半上午过来看了一下,没甚么题目就走了。
见到吴天,看他背着个竹筐,一问,晓得了是送木牌的。两人一交代,曲永给了一百文钱,吴天也没客气,拿了钱就从速去集市上占处所去了。
吴天还是很早送来的,固然周雨说此次不需求那么早,但是,吴天要早点去占摊位,以是还是很早就送来了。
“你能帮我刻上一到五十的序号吗?”
“好吧。”周雨看吴天一脸果断,也不强求,归正到时再给也一样,“我姓周,是周氏医馆的店主。我会交代掌柜的,如果那天我不在,他会给你结账的。”
“哦,那你邻居要亲身来,让大夫给把评脉才行啊。”
等再下一次赶大集时,人却俄然扎堆儿地来,并且很快五十个号牌就用完了,只能再从一号开端反复用。幸亏厥后人少了下来,统统人这才都放松地喘了一口气。
成果,丁石头,常文山,叶冬都没题目。只要冯康,说有事,要出去。周雨归正也不太喜好他,就同意了。
“下次赶集如果五十枚用完了,能够把一号再重新发下去。然后再去定五十块。一百块必定够了。不然,冯大夫也看不过来啊,你们也忙不过来。”
“周董,到时需求一小我专门在门口发号牌,但是那天很忙,怕是……”
详细就是,赶集那天,有人专门在门口发号牌,大夫所坐位置中间放一个盒子,拿号牌的人过来后,把号牌放出来。发号牌的人还能够帮着喊喊号甚么的。
几小我筹议了一下,根基处理了能想到的题目。
“不要紧。你这木牌如何卖的?”
“我想问一下,抓一次药多少钱啊?”吴天看曲永固然冷着脸,但是从内心并不惊骇,仿佛晓得曲永就是这模样。
“行,不过,要早一点送过来,送到周氏医馆。”周雨想了想,早点送也来得及,“这是五十文,给你做定金。”周雨拿出五十文钱,递畴昔。
“抱愧啊,我觉得……”那摊贩也反应过来,内心一阵烦恼,刚才如何就俄然那样说了。
“那天我叫柳暗先来帮一下,今后偶然候,能够找人做个兼职,专门做这三天的发号牌的事。”
“不谢不谢。”摊贩连连摆手。
吴天每次赶集,最多也不过卖个十几块木牌,再卖几把桃木剑。这一个月不到就卖出一百块木牌,是向来没有过的。喜不自胜的他,更是用心雕镂,打磨,恨不得把全数精力都用来做这些木牌。如许做出来的,天然是更加精美。
“有,有,”摊贩冲动地回身翻开前面的竹筐,拿出一些木牌,递给周雨。
“嗯,那如果不敷如何办?”
“很好,你这些木剑和木牌做的都很好。我刚才是在想事情,不是对你的。”周雨柔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