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凌喜出望外的勒住缰绳,脸上挂着光辉的笑容:“你个挨千刀的懂个屁啊,红泥身上散着母性的味道,给它起个好听的名字不成么。”他一蹬马鞍,飞掠到了毛弘愿身边,拍着他的肩膀笑道:“你大爷的还是出来送我了,可没白交你这兄弟啊。”
而前次黑熊寨来打击坝珥寨受挫时,在这里丢了十几匹马,当中就有人枪白猛的那匹枣红马,这一次李凤凌也决定用它来代步。
“对,就叫你红泥。这名字跟我之前府中的一名姐姐,名字一样,多好听啊。”
两人又在坡地上唠嗑了半天,聊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李凤凌瞧了瞧天气,道:“弘愿,我们在此别过吧,今后有相见之日咱俩好好好喝一杯。”
李凤凌笑了笑,道:“那小敏呢,她如何了?”毛弘愿道:“她也早不活力了,这丫头来得快去的比我还快。明天早上她还吃了两碗饭,刚才还跟着村民上山打猎去了,哪见她半点悲伤的模样!”
却见毛大龙坐在王老头面前,神采丢脸道:“哎,小敏对凤凌有情义,凤凌又是李兄的儿子,我也乐见其成他们俩在一起。本来我也想着促进此事,让凤凌对小敏有了牵挂,天然也会对报仇的事情放了下来,却没想到他的性子,竟如此倔强,一点都窜改不了,气死我了。”
在他走后不久,毛大龙倒是拜访了王老头去了。
毛弘愿喘了口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你少做梦吧你,还不是你要出去给你父母报仇,我担忧你死在外边了,怕今后见不到,因而才赶过来见你一面的,可不是我来送你。”
陈姓青年放肆道:“哼,在徽州城内,我陈家就是最大的国法,你们谁敢管啊,是你还是你,或者是你?”他用指着那些围观的百姓,却吓的那些人一个个都目光闪动,慌镇静张的散开了。
骑着枣红马出了坝珥寨寨门,村民们都远远的看着送他拜别。不过王老头却没有出门相送,以这老头子的性子,却也不是个多情多感的人,他没出来,李凤凌也不感觉奇特了。不过毛弘愿始终没见着身影,李凤凌内心未免失落。
毛弘愿点了点头:“去吧,这个时候赶路,应当来得及到下一个城镇。”
徽州城是徽淮两地的多数会,因为紧邻肠子江,这里成了大秦王朝中原粮食的集散之地,来往的商贾云络绎不断,江面满满的停满了商船,一片繁忙气象。
他在寨门等了半天,也未见到毛弘愿出来送他,只好拉了缰绳,调转马头,狠狠的抽了马屁股,立时枣红马吃痛,扬起蹄子,踢踢踏踏的带着李凤凌跑远了。
王老头笑了声道:“哼,你又不是不晓得,这孩子就跟他爹一本性子,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休想拉返来了。当年李断念不也为了娶东方婉,放弃了姬雪峰的圣女么,嘿嘿,现在这小子不肯意娶你闺女,十有**你这辈子都当不了他的老丈人啦……”
十万大山在大秦的南部地区,与中原徽淮两地,隔着上千里的路程。若跑马赶路,得需求个把月的时候,才气达到。李凤凌这一次出了坝珥寨,就径直往徽州奔去了。他筹算先回到徽州,找寻父母的骸骨,祭奠一番,再细细寻觅当年的仇敌踪迹,乘机停止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