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欧阳居只是笑道:“这你放心,本官只罚你出资做棺,给这些无辜死去的百姓入土为安罢了。另有就是罚你出资给那些受伤之人,了偿药费等等,这些你都不难堪吧。”
黑鸠松了口气道:“这些倒是不难,鄙人当即去办,告别!”自从跟了陈百弓以来,黑鸠就向来没有如此窝囊过。明天这一次,可算是把这十年的愁闷,一下子补返来了。
听到这里黑鸠头皮都炸了起来,杀气沉沉道:“欧阳大人莫非也想将鄙人押入天牢问审吗?”黑鸠这时杀心出现,只要欧阳居真要如此做的话,那他可顾不上那些朝廷铁骑了,先取了欧阳居性命再说。
黑鸠神采丢脸,神情不爽道:“不晓得欧阳大人说的是甚么?”
两人几近一触即,鹰远山也不待欧阳居回话,就要身子一掠。
前边的铁骑已经一字排开,五骑一排,提着横刀筹办冲杀而来,而后边的铁骑此时也已经解下了弩弓,拉开弓铉对准了他们这里。看这步地,这些铁骑已经摆好了打击他们的筹办。
鹰远山即便心中愤恨,却也只好有自知之明:“凤两刀,本日先让你幸运活下来,这个仇,我不会忘的!”鹰远山走到二杰的尸身中间,不忍的吸了口气,眼中闪过了各种相伴时的气象,最后谨慎翼翼的将其背起来,这才拜别。
鹰远山循着目光望去,十几丈外,就是那散着肃杀之意的五百铁骑。
可欧阳居这时说道:“这位凤公子是本案的首要目睹证人,也是事件的颠末人。为秉公办理,本官天然要护他全面,不能受小人所害了。”在他说话时,护在他身边的一名精干男人,就已经挡在了鹰远山和李凤凌中间。
现在陈家的妙手死伤殆尽,鹰山四杰又死去了两人,在场的未几余下他们二人和四杰了。以他们二人小天位功力和四杰的中星位功力,若要对于起欧阳居的三位贴身妙手和李凤凌,倒还绰绰不足。
李凤凌这时表情落寞,虽有杀过赵虎和白猛在先,对鲜血和死人,已经逐步免疫。但这时看到这番气象,心中亦还是不忍。不由得心中苍茫,本身做的是对是错?
鹰远山不解道:“黑鸠,你干吗要拦我?这老头不识好歹,你竟然还能咽的下这口气吗?”
但鹰远山这时盯着李凤凌,冷冷道:“既然欧大人是来办公事的,那是不是也不该该管鄙人与这小子的恩仇了吧!”鹰远山向李凤凌迈出了出去,言外之意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