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问道:“大师,为安在这里停下?”
圆真煞有介事地将屋中世人旁观了一番,又闭上眼睛推演了一番,说:“那就恕老衲无礼了!老衲方才静观在场的各位,并未发明煞星地点。但是,却有团阴云直指东南边向,老衲觉得,煞星就在那边。至于如何化解,还要等老衲看到煞星才气肯定。”
一行人浩浩大荡一起往东南边向而去,逛逛停停,终究,在宜兰园以外停下脚步,圆真举目四周看了看,低下头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罪恶!罪恶!”
绿叶更加惊奇不安了,可又不敢辩驳,只好回身带老夫人一行往内里走。转过屏风,就是院子的抄手游廊和小花圃,内里又跑出一个吃紧躁躁的丫环来,是知画,她刚走到抄手游廊边上,就看到了来人,想要转头走,但是又已经被人看到了,只好停了下来,恭恭敬敬站在一边,手指头却不安地绞着。
圆真的眉毛紧紧蹙起,心中有些踌躇,但是,秦府里的古怪还真引发了他的猎奇心。
绿叶低着头翻开门,刚要踏出一只脚,这才惊觉有人,吓了一跳,待看清了面前的人是老夫人,立即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可脸上还是有几分镇静,“老,老夫人!大夫人!”
圆真叹了一声,貌似甚为担忧,“少而克祖,继而克……父母,再而克亲邻……这个煞星,祸害非浅,若不撤除之,阖府堪忧!不晓得,这里住的是何人呢?”
“老夫人,没,没甚么。奴婢失礼了!”
听到圆真如许的话,老夫人终究点头承诺。
徐氏大喜,却忍着不表示出来,随后也跟了上去,圆真跟在以后,忍不住再次往远方看了看,随之低下头,摇了摇。
徐氏说:“大师,我那侄女年幼,手无缚鸡之力,必然不是你说的甚么煞星。大师,会不会有曲解?”
秦疏影早就让福妈妈、紫藤和米罗多减轻视徐氏和秦芸芸姐妹,并且特地指导了米罗,花大代价雇了人每天盯着徐家大门。
徐氏可放肆数年,吞掉秦永洲财产的“雄图弘愿”还没实现,竟然折在一个黄毛丫头手上,如何能够偃旗息鼓?
“那么,大师的意义是,煞星就在东南边向?”
碧纱橱里的秦疏影还是在当真誊写经文,这么好的戏,本身却不能亲身跟去看,真是太可惜了!
徐家的女眷何时去了那边,秦疏影门儿清。
刚走到门口,大门翻开,就从内里仓促走出一个丫环来,徐氏认得,那是秦疏影的贴身丫环绿叶。
徐氏眉头皱了皱,“大师,此话当真?”
这两个丫环的古怪引发了徐氏的重视,也引发了老夫人的重视。
徐氏却没放过绿叶脸上的惊奇和不安,刚才园子里这么闹腾,宜兰园的人必定也会晓得,莫非说这丫环是要去找甚么人?那天然不能让她出去的,便说道:“没端方!没瞥见老夫人来了吗?还不从速出来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