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杏儿这才僵着脖子点了点头,跟着药儿娘进屋,端起饭碗胡乱往嘴里扒着,也不晓得都吃了甚么,味同嚼蜡般地往下咽。
许杏儿放动手里的东西,上前两步道:“钱大人,你们找我有甚么事?”
药儿娘的神采有些发白,但还是暴露个笑容儿,顺着吴老三的话号召道:“是啊,几个差爷吃点儿东西再走,杏儿还是个孩子,早餐还没吃呢,如果等会儿半路走不动了,岂不是要给差爷添费事。”
“这个天然。”吴老三冲本身媳妇使了个眼色,拉着钱衙役往里走,“您进屋坐会儿,大老远地赶过来,必定都还没吃早餐,家里都是现成儿的,吃点儿再走,免得肚子里没食儿,等下赶路没有力量。”
刚吃过饭,钱衙役就催着出门,吴老三跟药儿娘交代了几句,本身陪许杏儿跟着官差一道进城。
山子回家打了个号召,又跑返来陪着许杏儿,嘴上固然不说甚么,但一向跟在她身后打动手,偶尔跟她闲谈几句,给她分离分离重视力。
许杏儿听了这话终究按捺不住,排闼进屋问:“师父,明天到底是如何回事,官差为甚么会去我家找我?”
“哦,县衙的差爷啊!”吴老三心知不开门是不可的,并且既然被人堵在了家里,现在藏起来也行不通了,部下磨蹭着,嘴上道,“今个儿带头的是哪位差爷啊,提及来,我跟你们李头的干系还不错呢,昨个儿去城里办事儿,还恰好遇见……别急,我这就来开门啊……”
“吴三爷,李头也经常跟我们提及您,说当年在山里受了伤,多亏您救了他一条命,今个儿走前还叮咛兄弟们,不能跟您耍横,得恭敬着点儿。”外头那人的语气还算和缓,“不过您也多谅解,我们毕竟是公事在身,免不了要获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