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记得是说了吧……”许老二挠着头应和道。
许老二被晾在一旁,翻了个白眼,朝地上啐了一口,走到桌边一手抓起几个馒头,一边往家走一边嘟囔:“你们都不吃更好,我拿归去自家吃。”
许玲子没了体例,只得扭头对许老二说:“二哥,娘既然是求人给你捎返来的信儿,那你就往大舅家跑一趟,去把娘接返来吧。”
“二嫂太客气了,实在我也不晓得吃的都是甚么药。”叶氏有些不美意义地说,“这几日身子不好,也没法下地干活儿,熬药做饭甚么的都是杏儿做,方剂也让你三哥带走去抓药了。不过这药倒当真管用,刚两副吃下去,人就感觉精力很多呢!”
“你说,杏儿娘到底是甚么弊端?”李氏把针在头发上蹭了几下,用力插进鞋底儿,靠顶针顶出大半,又拿起针夹把针夹出来,“老三也没说是啥弊端,我想着他那天来时候的模样,不像是个小弊端,她家本来就人多,这下多了个药罐子,更是个无底洞了。”
“小妹,爹的脾气你也是晓得的,他说了不去就定然不会去的,你如果不怕爹打你,那你就去接呗,干吗非往我身上推。”许老二没脸没皮地说。
两副药吃下去以后,叶氏的身子略微好转了些,人的精力头儿也见长,嘴唇和脸颊比先前多了些赤色,晌午前后还能起来靠着被垛坐一会儿。
“人家的是,管那么多干啥。”许老二还没了解到李氏的意义,不当回事地说。
许玲子端着洗衣盆从河边返来,进门便闻声李氏的声音,微微皱眉,却还是打号召道:”二嫂过来了。”
“她不是情愿回娘家么,让她住着去吧,想让我去接她?做甚么梦呢!”
李氏从许杏儿家出来,直奔山脚下畴昔,四下翻找了一下,公然看到一棵大树下头堆着些药渣,看着色彩和干湿程度,应当就是叶氏吃的药了。
许老二这才深思过味儿来,一骨碌爬起来道:“对啊,我如何没想到呢!”
刚进了院子就听到内里吵吵嚷嚷的,老许头的声音最大,震得房梁上的浮土都扑簌簌直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