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尤。”我无法地叫了一声:“你还记得我吗?”
等等!
“你如何了?”我问,“如何俄然变成了一个受虐狂?”
…………
我从速冲上去,想要抢下他的生果刀,没想到争抢当中,生果刀反而是割破了我的手肘,长长的一道口儿,很快就鲜血直流!
我无语:“那你要不要听听我心跳……”
那声音,仿佛是个幼儿园孩子,是个男孩,非常稚嫩。
一道光芒从门缝里倾斜出去。
垂垂的,他对俄然具有“阴阳眼”这件事不再感到风趣,不再新奇,开端感遭到本身的身边仿佛有一小我一向都紧紧跟着本身。
“但是被你们打的时候,真的好爽啊!这是一种舒畅,不能说是‘特别癖好’,也不能说我有病吧?”阿尤歪着头辩白道。
看他现在这个模样,我也不忍心再持续说没有鬼了。
他爬起来,说:“好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