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赐婚当日,状元郎她被将军掳走了 > 第17章 是什么在作祟?
“秀玉,你承诺了将军甚么事?”
看着看着,裴廷渊的脑海里闪现出那女人娇俏明艳的一张脸,再看那两个小人,竟变成了他和她。
“咱俩跟你一块儿去!”
“来,我们一起把他扶到榻上。”林清栀对银照说。
再以后,只要靠近她,或只是想到她,心口都痛痒难耐,程度越来越重,频次越来越高。
林清栀转头急道:“银照,将军的环境你也看到了,实非平常的外伤!你可知那日是谁伤了将军?”
各种煎熬,他觉得只是因为心口的那道伤……
等安设好裴廷渊,林清栀拿帕子将书捡起包好,收进药箱,又拿了伤药出来。
他也思疑裴廷渊是中了毒。
林清栀再无话可说,含泪看了裴廷渊一眼,提着药箱低头拜别。
裴廷渊痛得一声嘶吼,随后“哇”地吐出一口黑血,瘫倒在地落空了认识。
实在气不过,他回屋随便清算了一个承担,牵马出了门。
银照见这景象,忙把林清栀拉去一旁,小声劝道:“女人的话我都记下了,也晓得短长!只是将军是个有主张的,得渐渐劝,急不得!时候不早,我先送您归去,这里交给我。”
他盗汗热汗瓜代出了一身,心口痛到如被扯破的程度,再也支撑不住,手一松,书“啪”得落到地上,人随之“扑通”一声滚下榻去。
“廷渊……来啊……”
“啊——”
“我早该推测的!或人贼心不死!那傻丫头也真是!这么轻易就被骗走了!”
如果不是伤,那又是甚么在作怪?
“哦。”林清栀从愣怔中回神,解释道:“将军叮咛我替他调教府中下人的端方。”
林清栀不语,蹲下身子替裴廷渊评脉,脉搏竟比方才普通了些,那藏匿在血管里横冲直撞的暗涌减弱很多。
门被银照拍响时她正要宽衣,翻开门看到银照满头大汗,一脸焦心之色,弓着背,气喘得将近续不上。
“将军,您如何了?是生我气了?”林清栀问:“是不是怪我刚才态度不好?”
他忽而想开初见时,她替他上完药,又替他拉拢衣衿,被她微凉的指尖触到的一点肌肤如遭到电击。
“将军,是我不好,我向您认错!但您这伤千万迟误不得……”
沉冷的男声响起,林清栀转转头,看到裴廷渊已经坐起家,皮肤上的紫红色蛛网褪得无迹可寻,仿佛从没有呈现过。
王巍没想到,将军竟是委以他们如此重的重担,冲动地抓住吴秋莲的胳膊。
只见裴廷渊心口的那处伤,四周皮肤上遍及着可骇的紫红色蛛网状血管,跟着心跳时深时浅,摸上去滚烫。
她说完回屋,再出来时发髻上插着裴廷渊送的一对金簪,腕上戴着王裕丰给的玉镯子。
“任务不必你担,你走吧。”
听保护说是银照把人喊走的,王巍气得捶胸顿足。
王巍道:“是八抬大轿来迎娶吗?不是的话可不成!爹,秀玉可不能给人当小!就算是天子也不可!”
以后常常触碰,他的胸口都如被火燎烧。
在王家,她冷冰冰地说完那句“好走不送”时,就已经悔怨了,自责是个忘恩负义的。
她伸手想去试一下温度,被裴廷渊一下挥开。
对王裕丰福了福身,“爹,那女儿就先去将军府了。”
二人说话间,林清栀已经赶到了裴廷渊屋里,就看到裴廷渊还昏死在榻边,面前是一大滩黑血。
林清栀在裴廷渊走后又对着镜子照了好久,才卸下金簪,谨慎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