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从二品武将,谁给你的权力让你这么做?”
“休要觉得你有晋王撑腰就能在大炎九州为所欲为!别忘了,这里不是晋州,而是沣王的沣州!为何开宴的来由我已经给你了,难不成照你的说法,我也参与了这场酒宴,你还要把我一同斩首示众了不成?!”
说罢,夏侯恭提气灌喉。
千余名白虎士齐齐拔刀,虽人数上远不比八十万沈家军齐聚时那般煞气冲天,乌云盖日,却也叫此方营内杀气四散,震民气魄!
“你!”
“因为军中有法纪,身处火线,不得喝酒半分,若违此令,当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不?”
意在指责夏侯恭小题大做,害得薛家军几十名好男儿重伤卧床。
夏侯恭涓滴不在乎接下来的话会不会完整激愤郑煜,视野瞥向营内混乱不堪的一张张酒桌问道:
眼看夏侯恭就要率军冲杀,被这股滔天杀势乱了心神的郑煜当即喝止。
“营中有酒有肉,我们情愿吃就吃,情愿喝就喝,你夏侯恭管得着吗!”
夏侯恭一声呼喊,郑煜脚步一滞,阴沉着脸回过甚来。
“而这一点,就是我要问郑将军的第二问。”
郑煜也是被激起了火气,连说三个好字,顿时怒声命令。
“诺!”
“夏侯恭!你要反了不成!”
“既如此,那便申明贵军无仗可打,而大炎比来的节日团聚节又已经畴昔一月之久,我想叨教,郑将虎帐中这场酒宴的启事为何?”
郑煜被问得一怔,不晓得夏侯恭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何况你不会想不明白吧?我和这几千名营中兄弟,打着的是沣王灯号,即便你白虎营真有阿谁本领强即将我等砍了头,就不怕是以丢了颜面的沣王,过后再把你们一个个揪出来尽数坑杀?!”
夏侯恭神采安静,言语上倒是咄咄逼人。
郑煜探手放在曹景肩头,续上先前的题目答道:
“夏侯恭!”
夏侯恭淡淡的看向他。
“中间姓甚名谁,在军中就任多么职位?”
“白虎士听令!”
郑煜话里有话,还较着异化着几分怨气。
“敢问郑将军,本日他国可曾入侵我大炎西境?”
夏侯恭直接疏忽郑煜的在理说词,又接着问道:
官大一级压死人,夏侯恭这话一出,曹景立马堕入优势局面。
副将梗着脖子回道:“薛家军批示使曹景!”
此话一出,剑拔弩张的气势弱去三分,包含以夏侯恭为首的千余名白虎士在内,不由齐齐望向声源处。
随之他又看回夏侯恭。
只见薛家甲士群中再次分出一条路,一名背负双手,约莫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由远及近,朝着夏侯恭等人徐行走来。
“罪有轻重,虽尔等犯了理应杀头的极刑,但毕竟没无形成为敌军大开便利之门的严峻结果,以是本将军以为,每人当杖刑五十,再将构造酒宴者斩首,便可正我军纪!”
谁知夏侯恭就像一根筋不会转弯一样,直接疏忽郑煜的各种说词,仍对峙己意的说道:
“既是先帝钦封我为大炎从二品武将,便该当替当朝天子分忧,军有背叛,大家得而诛之。”
“好!很好!那我想问夏侯将军,你以为我等本日之举,该当如何惩戒?”
夏侯恭目光扫过场内一众薛家军将士。
“也就是说,本日无人来犯西境对否?”
批示使乃是大炎军队中正三品、从三品武将封号,前面加个“副”字就是从三品,不加“副”字就是正三品,官级比夏侯恭和郑煜这俩从二品低一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