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的暑假,那大抵是刚高考完的我第一次打仗到“社会”这两个字。
在这个天下上,最可骇的东西莫过于爱。不管一小我多么强大,当他爱上另一小我的时候,他就不再是他了,因为在爱上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没有涓滴的自负和庄严可言了。
不过你也别惊骇,等你被食人鱼咬上几口,被河豚电上几下,再被水蛭吸几口血后就发明本身好多了。
至于我,是比较荣幸的。在成绩出来的阿谁下午,拿着成绩单的老陆,脸上的神采由晴转阴,嘴角由上到下,不管我如何解释,他都果断以为我是皮紧了以是才敢不差三两分却差0.5的。因而那天我被老陆“和顺的”松了一个下午的皮后,只感觉浑身舒爽,迷含混糊在床上躺了两三天。
到当时候,你就能辩白出好鱼坏鱼,哪条是你能吃的鱼,哪条是吃你的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