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听闻此言,刹时冲动不已的满脸堆笑,声音颤抖的连连伸谢,满嘴跑火车的恭维着;
“啥经验?”
二狗子凄厉的哀嚎着,一阵浓烈的鬼气随风消逝,连他的幽灵之体都虚淡了很多;
“啊!”
白衣女鬼笑容盈盈的双手齐动,俄然抓住二狗子的双腿,环绕着他的腰身猖獗缠绕;
“呜!”
白衣女鬼看他模样不幸,仿佛心有不忍,因而便冷声应允;
“姑奶奶!我发誓,我再也不吸人气了,如果我违背誓词,就让我魂飞魄散,永不超生,这总行了吧?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我求您了!”
“传闻六合大劫将至,我便趁机投胎,了结心中夙愿!今后今后,人间再无甄姬,但愿三国旧事,能够就此烟消云散吧!轮转王敕令!循环!投胎!”
“嗤!”
“特么的!长得倒是挺标致的,没想到倒是蛇蝎心肠,丫的的确就是个妖怪,这特么的叫给点儿经验,弄得老子筋断骨折的,还好是老子现在是幽灵,不然非被你这个老女鬼整死不成!”
二狗子俄然收回一阵杀猪似的惨叫声,一双鬼眼血泪流淌,泪眼昏黄的看着貌美如花的白衣女鬼,一张鬼脸因为狠恶的疼痛,而扭曲的不成模样;
符箓金光一闪,二狗子连惨叫都来不及收回,便被金光震飞了出去,阴差阳错的附身在了小木偶的身上。
王叔扶了扶老花镜,昂首借着暗淡的灯光,猜疑的看了一眼四周,继而喃喃自语着低下头去,持续翻阅陈腐的青皮书,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时而皱起眉头,时而面带笑意的缓缓点头;
白衣女鬼听闻此言,脸上的黑气缓缓散去,眼中的血光渐渐消逝,仿佛非常受用,但却故作冷酷的寒声开口;
“咔吧!”
“你个老女鬼,把老子害得这么惨,老子如果不吸人气,只晒月光的话,那很多久才气规复伤势,不是老子说话不算话,只怪你健忘了有一个词,叫做大话连篇!嘎嘎嘎...”
“停!我话还没说完呢?固然我及时呈现,没有让你吸到我爹妈的人气,但是你心胸恶念,意欲扰乱我的爹妈,这是不争的究竟,以是呢,你是极刑可免,活罪难逃!”
“啊!”
白衣女鬼闻谈笑而不语,提溜着二狗子将他放在地上,伸出芊芊玉手,抓住了二狗子的一条手臂;
白衣女鬼轻声的安抚着,部下倒是涓滴未停,揪着二狗子的头发,一把将他的脑袋,强行按进了胸腔中,随即双手抓着圆球状的二狗子猖獗揉搓;
“嗡!”
“咔吧!”
二狗子还未从突如其来的疼痛中回过神来,俄然一声熟谙的脆响再次传来,另一只手臂也惨遭践踏,被扭成了一朵花儿;
“嗯?这么冷的天儿,另有扑腾蛾么?”
模糊约约当中,一声衰弱的哼唧声响起,白衣女鬼看动手中的一团黑球,非常对劲的点了点头;
白衣女鬼看向破窑洞的方向,反手将红色符箓贴在洁白的额头上,一身鬼气仿佛遭到了某种奥妙力量的牵引,尽数涌入红色符箓中,一团灰玄色的玄光,将白衣女鬼逐步虚淡的身影包裹此中;
“嗡!”
二狗子骂骂咧咧的嘟囔着,晃闲逛悠的飘在空中,放眼看去,只见一个糟老头子,正在翻看一本破书,左手边放着一个布包,上面插满了银针,右手边放着一个小木偶,上面密密麻麻的尽是红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