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哒!”
老刘头儿拉着老赵,敏捷飘身来到大黑狗它们的身后,借着敞亮的月光,看着抬头看天,隔岸观火的大黑狗它们,难以置信的失声惊呼;
说完不等满脸迷惑的龟田回声,又冲着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二狗子拱手一礼;
......
两边骂骂咧咧的刹时开战,揪头发扯胳膊,扭大腿咬脖子,你来我往的打得不成开交,大黑狗它们仿佛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弄蒙圈儿了,一声不吭的齐齐抬头看着;
一个青年鬼一脸鄙夷的嗤笑,伸出鬼爪指着二狗子一阵痛骂;
“说的也是,上,先弄他一顿,这****的,看着都来气!”
老刘头儿百感交集,鬼眼中血泪横流,伸出颤抖的鬼爪,悄悄的抚摩着大黑狗的狗头,买卖沙哑的颤声扣问,也不管大黑狗听不听得懂;
“奶奶个腿儿的你个鳖孙,狗汉奸你好!”
......
“他们滴,甚么滴干活?”
“说不定真是小鬼子,干起来也普通,生前为了一家长幼憋了一肚子怨气,现在做鬼了有机遇报仇,谁还能忍得了,走,咱也去,好歹也得咬上小鬼子一口出出气!”
反应活络的大黑狗豁然回身,嗷嗷着冲老刘头儿冲了畴昔,围着老刘头儿点头摆尾的转圈圈;
“哞!”
中年鬼收起笑意,义愤填用,义正言辞的指着二狗子大声喝骂;
“老梆子!信球货!老梆子!信球货!”
“哪儿来的游魂野鬼,没瞥见龟田太君在这里么?还不从速过来拜见,在那边傻笑个啥,等雷劈呢你们!”
“太君!您稍等,小的畴昔问问!”
“巴嘎牙路!胡说八道,我们大日本皇军是不会败北的,更不会向你们这些笨拙的支那猪投降,欺侮帝国皇军,你们滴知己,大大滴坏了!十足死啦死啦的干活!”
“特么的!老子倒要看看,是你们这些日本鬼短长,还是俺们中华鬼短长!”
老刘头儿任由血泪在鬼脸上肆意横流,昏黄的鬼眼打量着小鹦鹉,泣不成声的强颜欢笑;
一个老鬼恶狠狠的沉声谩骂,同时张牙舞爪的向二狗子飘去;
“汪汪汪!”
“你们才是鳖孙儿呢,你们百口都是鳖孙儿,一群混蛋玩意儿,是不是特么的找死,一会儿让龟田太君抓你们归去修炮楼,看你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二狗子伸长了脖子,鬼脸乌青,鬼眼血红,忿忿不已的扯着嗓子回骂;
“哎!老刘头儿,你等会儿,快看看那不是俺家的大青牛?”
阴风怒号,收回凄厉的怪叫,吹来漫天的纸钱四散飞舞,四周七零八落的树木上,本就泛黄的秋叶,更是在阴风的囊括下四周飘飞,衬着着惨烈非常的混战场面;
“还废甚么话,****娘的,让爷们儿们好好调教调教他,让他丫的晓得如何做个好鬼!”
老赵鬼眼血红,正筹办跟着老刘头儿,跟小鬼子大干一场,俄然瞥见了抬头甩尾的大青牛,惊奇不定的拉住了老刘头儿;
“奶奶个腿儿的你个鳖孙,修你大爷的炮楼,狗汉奸,抗日胜利了,小日本都投降几十年了,你个狗娘养的做鬼都要做个汉奸鬼,迟早被阎罗王打下十八层天国!”
最后赶来的老赵,看着混乱不堪的战役场面,惊奇不定的感慨;
“老子现在是鬼,还能怕你那一把破刀,小鬼子,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