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然昂首,瞳孔映照刀芒,一把把赵雍的身躯推到一边,躲开了这一刀,然后不退反进,闪电出拳,拳如流星。
“你……”
撕!
胡洛冷然的道:“赵雍这个少年与我们胡家有仇,为父早就晓得,为父能容他活的这么久,天然有为父的筹算!”
赵安然没有被砍掉了脑袋,一柄长刀从第三个劫匪的胸前穿透而过,握着刀柄的鲜明是赵雍。
他不得不承认,他藐视了谭盛。
只要过了乡试,得举人功名,才有资格不缺吏位。
“父亲莫非……”
“父亲……”
这一个劫匪没有躲开这一拳,硬生生的被赵安然打中,身躯如同断线的鹞子,倒飞了出去,然后狠狠的砸落空中。
“给我起!”
“罗汉开山!”
“罗汉开山!”
“你让他们去杀赵雍?”胡洛皱眉。
赵安然连退两步,险要的躲过了他们的刀口。
胡洛闻言,点点头,对于宗子的安排,还是很对劲的。
“爹,我们能不能去求求大伯父?”胡沉低声的说道。
“亏我觉得你在岳麓书院这些年已经学的沉稳起来了,你实在是太孟浪了!”
“那就好!”
腾脱手来的赵安然大发神威。
“对了,你才方才返来两天,就这么吃紧忙忙的让胡四他们去干吗?”胡洛岔开话题。
第一次杀人,第一次感受踩踏崇高的生命,他此时现在的脑海都变成一团浆糊了。
胡四是他部下最强大的一个武者,之前在江湖上也很驰名誉,擅用双刀,厥后犯了事,被官府通缉,避祸到了湘潭,让胡洛收留了,为他改名换姓,成为了胡家的保护。
“伤我大哥,我斩了你的脑袋当夜壶!”
“杀!”
“浩然,此事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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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他天然不能让赵雍活着。
“弟弟之事,固然谭盛此人是祸首,但是若无人从中推波助澜,他谭盛岂会有如此好的机遇,我们现在何如不了谭盛,莫非还何如不了他们几个小卒子吗?”
谭盛毕竟是都城下来的官吏,在都城的干系比他强太多了,短短月余竟然能得刑部公文,把这事情盖棺定论了。
“哦!”
“罗汉伏虎!”
砰!
“爹,家里出了如此大事,我岂能放心在岳麓书院进学!”
胡洛昂首,目光深沉,冷厉的说道:“为父自有定夺!”
“雍哥儿,快握住我的手!”
赵安然的反应很敏捷,从马车掉落深坑的那一刹时就已经反应过来,反手一拉,拉着赵雍跳出了坑。
“当然不!”
他站起来,看着内里落日西下,目光冷然如冰:“在等些光阴,我会让你弟弟安然无事的走出来,也会让他谭盛支出代价,这里是湘潭,我胡家的湘潭!”
另有第三个劫匪,这时候第三个劫匪已经举刀直面砍向了赵安然的脖子,赵安然就算是想要躲开,也躲不开了。
“罗汉踩踏!”
胡沉想不到之前他随口命令就让人打个半死仍在城墙劣等死的稠浊竟然活下来了,并且还让他们胡家吃了这么打一个亏。
县试,府试,院试都是童生试,过了关不过只是一个秀才功名罢了,只是有了功名,最多就是得县衙禀食,即是朝廷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