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归礼部管,他一个户部侍郎的公子,奴家也不怵他。”
见许七安愣愣入迷,花魁娘子喊了他一声,粉唇微嘟,似撒娇似抱怨:
如有再犯,严惩不贷....这句话仿佛闪电劈入许七安的脑海,让他灵感爆棚。
我要的就是你这份戴德戴德....许七安笑了笑,恰当的表示出一点轻浮:“你要如何谢我?”
他上辈子自问阅美无数,现在见了许玲月褚采薇等几近没有瑕疵的美人,实在想不出这位王妃得美到甚么程度,才气稳居都城第一美人的称呼。
许七安悄悄握紧拳头:“那如何措置的?”
“也是,以浮香女人的仙颜,便是大奉都城,也挑不出第二个。”许七安吹嘘。
“公子莫非要和人家坐一整晚吗?”
“那位王妃出身江南书香家世,九岁那年随父母到玉梵刹烧香,主持赠了她一首诗:出世惊魂压众芳,雍容倾尽沐曦阳。万众推许成国色,魂系人间惹帝王。
“威武侯告了御状,户部侍郎上书解释,两边扯皮多日,最后圣上裁定:周侍郎教子不严,发俸一年,补偿威武侯五千两。周立禁足三月,如有再犯,严惩不贷。”
许七安下认识的在内心策画,得出结论是:这笔买卖血亏!
浮香咬了咬鲜艳饱满的唇瓣,羞怯道:“公子,长夜漫漫,无妨先听奴家为你弹奏一曲助助雅兴。”
许七安晓得她指的是甚么,自古以来,因为诗词名传百世的名妓很多。
花魁娘子噗嗤一笑,内心欢乐,嘴上则说:“公子不要讽刺人家,这大奉都城第一美人是镇北王妃,人家不过是蒲柳之姿。”
“第一大功臣是谁?”
屋内暖和如春,他喝了很多酒,坐了这么一会儿,已经感觉炎热难当,便脱了外袍搁在圆凳上。
“有着这一层血缘干系,那庶女颇受主母喜好,与嫡女报酬差的也不大了。只是缺个名分罢了。”
本来是他...许七安恍然,魏渊这小我,许大郎素有耳闻。
“谁想那女人也是个有背景的,是威武侯的庶女。本来呢,若只是个庶女,事情到也不费事,可题目是那位庶女的生母,与威武侯的嫡妻是亲姐妹。
此人虽是寺人,但惊才绝艳,文能治国,武能平乱。若非早早的痛失良鸡,考个状元,当个首辅,轻而易举。
镇北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犒赏美人也不奇特,毕竟那位美人当然资质绝色,但当今圣上用心修道,早已不近女色.....许七安猎奇的是别的一件事:
这份机遇,任何一个风尘女子都会欣喜若狂。
实在是太烧钱了,教坊司当红花魁赎身很难,因为是官妓,要走一大堆流程,高低办理,破钞的银子远胜其他青楼花魁。
因而派人掳走了威武侯庶女,藏在内里的私宅里,筹算淫乐....过后杀人灭口....嗯,这很公道。
自称从奴家变成了人家,干系更靠近了,语气里也带了些许撒娇。
还是古时候的女子文雅,你来睡她,她会说:你别急,让小女子为你弹奏一曲。
我记得王捕头说过,平常青楼的花魁,大抵500两――1000两。教坊司的花魁或许还要翻一倍,乃至更多。
他一个不通乐律的人,也能静下心来沉浸此中。
许七安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