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事情,刘彻未免有些陌生,听听他们的定见也好,也就耐烦的听了下来。
卫绾倒是很放心,不紧不慢的把裘衣披上,还慢悠悠的喝了碗参茶,翻看着桌子上的册本,关头是还看得津津有味。
周亚夫为莫非:“此次擒凶,不比在疆场上,是非轻易辩白。虽有人告发,可毕竟没有根据,我们如果冒然进入梁王府,于法于理都不通。”
“殿下身系大汉邦本,岂可劳动太子殿下,这些事情交给臣等去办便可。”
“连日来,下官遵循皇上的旨意,率人在睢阳城中缉拿嫌犯,与梁相轩丘豹、内史韩安国等一起搜刮,已经将十余名嫌犯缉拿归案。惟首犯羊胜、公孙诡在逃。”
他连史记都能够直接默出来,直接拍在司马迁脸上,刘彻但是一个连史记都背过的男人,嗯?男孩!
这就错怪卫绾了,他固然大要上漠不体贴的模样,实际上这是他的一种风俗,每当思虑题目的时候,老是不住的看书。
“郅大人做事一贯精干,想来也不会出甚么岔子,他奉的是当今皇上的命,猜想梁王对他也不会做甚么!”卫绾开口道。
周亚夫解释道,“凡是我大汉的眼线,尽皆尽忠职守,决然不成能为别人所用!太子殿下您固然放心!”
卫绾有些疑虑道,“当初七国之乱,睢阳几近失守,梁王想要弃城而逃,雄师压境之下,韩安国顶住了压力,死力主张尽力抗敌,这才为梁王博得殊荣。只怕他不肯,不肯替我们劝说梁王。”
郅都接过卫士递过来的热酒,一饮而尽。他抹了抹嘴唇,一起的风寒顿时被遣散而去。
刘彻很乐意拍这个板,一锤定音,“丞相所言极是!明日奉告梁王,就说我刘彻来了!”
“多日来,臣与梁海内史韩安国一起追捕逃犯,深感此公为人忠诚,办事妥当。又精通申、韩之术,集文韬武略于一身,虽与梁王私交甚笃,却对羊胜、公孙诡二贼的作为非常气愤。”
“梁王对此局势度如何?”周亚夫问道。
太子殿下问话了,郅都仓猝回道:“那几户人中,有一两户是我朝的眼线,毕竟是藩王所属,掌控他们的一举一动,对吾皇也无益处。”
“大人辛苦,快到帐中说话。”“丞相必然等急了。”
放心个毛线啊放心,人都是会变的,刘彻有些谨慎眼了。
“说来讲去,太傅还是拿本宫当孩子看了。本宫连梁王府都不敢进,将来还如何率军讨伐外虏呢?”刘彻最巴望的还是交战疆场,软弱只会让别人感觉你能够欺负,用拳头打下的江山,用武力获得的尊敬,才更加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