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小柴说话的口气也温和起来,问道:“你的店主是何许人也?他和燕北郡王又有何干系?”
“切,那必定是因为另有大把的人支撑这个小儿啊,这都不明白,你这把年龄白活了。”小柴冷不丁地插嘴。
再说,他现在已经不姓萧了,他姓柴。
安昌侯扶在后腰上的手,已经变成拳头,重重砸在炕桌上。
教儿子这方面,他比定国公要强很多。
安昌侯也不消人奉侍,本身趿了鞋,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捻着胡子,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看看燕北郡王的处境就晓得了。
小柴甩甩脑袋,把重视力集合在安昌侯身上,笑道:“你说的都是废话啊,阿谁燕北郡王就是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小孩子,和令媛蜜斯差未几,他提得动刀还是挥得动剑?他去剿匪,那就是去送命,杨勤这会儿在火线正等着他的死讯呢,也不知燕北郡王为何会信赖你,你连他的存亡都不体贴。”
杨勤这个燕北多数督已经坐了八年,燕北百姓是不是也是只认杨勤,而健忘了燕王呢?
安昌侯的眼睛却亮了起来,他没有理睬小柴的在理,一双青筋暴起的粗糙大手用力按住小柴的肩头,小柴疼得龇牙咧嘴:“你干啥啊,你要杀人灭口吗?”
“当然是我店主”,小柴慎重点头,像是想要完整绝了安昌侯的动机似的,他又弥补道,“我和我家老头子不是一起人,你可千万别曲解。”
比来几年,秦王把西北运营得水泼不进,就连神通泛博的飞鱼卫也难以密查到那边的动静。
“你给我再说一遍,在燕北另有人支撑他,对吧?”安昌侯的呼吸也变得短促起来。
“你说燕北郡王信赖我?”他问道。
安昌侯越听面色越是凝重,他不由看向李冠中,李冠中立即明白了父亲的意义,说道:“最新的动静,燕北王府的两位小郡主已经到了西安。”
最后两句话让安昌侯冷不丁打了个寒噤。
平生第一次,小柴恋慕起萧韧来了,小七多有福分,亲爹早死......算了,那是本身二叔,就不恋慕他了,二叔如果还活着,自家老头子的脾气能够还会好一些。
“那当然啊,我那位女店主只是个小女人,十三四岁的小女人,如果不是燕北郡王信赖你,整日把你挂在嘴边,她如何会让我来请你的?你觉得你很着名吗?连远在西北的小孩子都晓得你吗?我奉告你吧,在西安,不,是在全部西北,老百姓们眼里的大豪杰是樊家,是蒋家,别说是你们安昌侯府了,就连我们定国公府,也无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