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他不擅马术,而是策马过街,会惹人谛视。
东珠虽是贡品,但是并不像其他贡品那样,一旦被选为贡品,官方就不能售卖,自前朝以来,东珠都不在限售之列,官方售卖的东珠,成色上虽不及贡品,但代价仍然居高不下。
“甚么?”杨锦程吃了一惊,诘问道,“哪个三蜜斯?”
沈彤哈哈大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摸摸燕北郡王的脑袋:“小家伙,固然是纸上谈兵,但是你敢这么想,已经不错了,放心,我会助你,只要你不要半途畏缩,这件事就不会太糟糕。”
杨锦程内心咯登一下,问道:“开膛破肚?我如何没有传闻过?”
侍从是自小就跟在杨锦程身边的,算得上是亲信,他摆布看看,把脑袋凑到窗边,抬高声音说道:“小的在银楼里,听人说三蜜斯被人绑票了。”
又走了约末一炷香的工夫,那名侍从飞奔着追了上来,随行的另一名侍从号召着轿夫停下肩舆,先前的侍从跑到轿前,气喘吁吁对杨锦程道:“至公子,小的在一家银楼里探听了,现在燕北城里没有铺子卖东珠,东珠是高税之物,贩子们即便搞到东珠,也不敢拿出来卖,之前还能偷偷卖给关内来的贩子,现在查得严,贩子们过关的时候都要搜身,一旦查到有东珠,不但要补缴买卖税和关税,还要缴罚款,这三项加起来,一颗东珠要缴一百两银子,贩子们缴不起,就使出各种体例,传闻前阵子有个贩子因为私藏东珠,被开膛破肚了,如许一来,关内来的贩子们再也不敢买东珠了,他们不敢买,本地贩子当然也就不敢卖了。”
“如何了?怕了?”沈彤问道。
燕北的大街上,一如既往冷冷僻清。
想到这里,杨锦程叫过跟在轿边的侍从,道:“去探听探听,燕北城里有没有铺子能搞到东珠。”
杨锦程没有骑马,他坐轿出了别院,不管是在都城还是在燕北,大多时候,他要么坐轿,要么坐马车。
燕北郡王沉默一刻,摇点头:“我是怕了,我怕如许一来,鞑子会趁机打击,以是我还要好好想想。”
再说,两天后就是大婚的日子,杨三蜜斯在这个时候被人绑了,这就是天大的事了,按理说,他是应当晓得的。
“你不想分开燕北,对吗?”沈彤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