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里,两个看更的早就不晓得去那里偷懒睡觉了。
“姐,我教你。”燕北郡王说道。
沈彤伸手摸摸那铠甲,不但被人擦拭过,并且有皮革的处所,另有上过油的陈迹。
是没有理睬,而不是没有承诺。
“哦,可意儿教我的,这是他压箱底的绝技。”燕北郡王说道。
古玩书画如此,刀剑兵器也如此。
姐弟二人走进了墨香堂,燕北郡王取出一颗夜明珠,珠光微小,却足能把墨香堂内看清楚。
“会不会是娘?”燕北郡王镇静地说道。
三位郡王则是太祖天子的两位庶弟和一名堂兄,他们三人在都城没有庶邸,册封后便就藩了。
不但擦了,还保养了。
太祖天子殡天以后,豫王和桂王前后被贬为庶人,他们的王府也被收回了。
墨香堂上了锁,锁上落满灰尘,想来已经好久没有翻开过了。
燕北郡王指着院子上方的牌匾说道:“这是墨香堂,是父王的牌匾是太祖亲题,本来是翰林们父王读书的处所。但是父王不喜读书,把这里改成了练武堂。”
福王和寿王当时已经很老了,可不知为何,也有子孙被卷进了豫王和桂王的案子里,太皇太后念在他们年世已高,没有定罪,但是将世袭罔替改成了世袭递降,到了这一代,这两家的爵位已经将至镇国将军,本来的王府也变成了镇国将军府。
是以太皇太后对这两座王府,并非不想动,而是不敢动,担忧稍有不慎,她那两个死在王府里的孙儿就会跑进宫里向她索命。
太祖天子前后册封过六位亲王,三位郡王。
“这里一看就是好久没有人打扫过了,但是铠甲上却没有灰尘。比来方才有人擦拭过。”燕北郡王说道。
厥后街头巷尾便有了传言,说是太皇太后之以是在都城中仍然保存秦王府和燕北王府,是因为这两座王府里有冤魂。
当然,这都是传言罢了。
只是因为这里长年累月没有主子,用过晚餐,为数未几的下人们有的偷偷溜回家,有的则凑到一起打牌吃酒,至于侍卫,自从世子死了以后,就没有侍卫了,只要两个看更的。
不是每一个溜门撬锁的偷儿都会开锁,会开锁的也不必然都是偷儿,这是技术活,是一技之长。
“你......如何会这个?”沈彤惊奇地结巴了,她阿谁自幼长在王府里,比女孩子还要清秀的弟弟,竟然一技傍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