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张道陵听了娃娃的话,不由的瞧了一眼女子的手。
“不要紧,为师已经好多年没流过泪了!”
“甚么?”
“师祖,之前弟子就说过了,是师祖教诲弟子,凡事要顺着心,跟着心,随心所欲,弟子现在也只是照着师祖的教诲去做,随心随便罢了,弟子不想节制本身的心,不想将心关进笼子中,也不想囚禁了心,此时的心,正如脱缰的野马,奔驰在一片田野上,弟子想收收心,只怕没有缰绳,这匹野马是勒不住的,停不下来的!师祖,弟子在此临死之际,只哀告师祖做一件举手之劳的事,如果能瞧见这女子的面貌,弟子就是死了,也死而无憾了!”
“娃娃,你看,你也算是看到了这女子的模样,也满足了猎奇心,依为师看,不如将这女子规复原样,盖上棺盖,让她早日安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