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让张余带着寺卿腰牌去找武昭青,崔三则前去刑部通传加派人手。
上官锦此言,是想要让柳无情去见他。
二人办完工作返来后,元博这才仓促前去白羽兵虎帐。
张余却迷惑道:“大人,你又忘了?咱左丞现在只剩下我和崔三两个访拿,其别人都放逐了。”
遵循普通的当值表,昨夜元博才方才值夜,却被万宗德强行说成昨夜与他在府中喝茶,这又是为甚么?
这就让元博不得不重新核阅他这位“教员”的神通泛博了。
万宗德如何晓得?
而都城非常庞大,武昭青求援的时候,谁晓得白羽兵跑到那里?
那吏员手里拿着一块金色腰牌,一见面就交给元博,道:“元寺丞,寺卿身材俄然不适,恐这几日都没法摒挡俗务,特让我将寺卿腰牌交予你,让你代卿执案,可知?”
想通了这点,元博苦笑不已。
此时已经入夜,虎帐中点起了无数火把。
方才撕毁卷轴那一掌,连头牛都能打死,俄然就不适了?
“这...好吧!怪不得我们左少卿之位空悬,但提及来,那位前任少卿真的贪腐了?他被发配到何地?”
赶返来也要时候吧?
崔三听后,这才后知后觉,“哦”了一声:“头儿的意义是,就连寺卿也没掌控能挡住柳无情,以是将脏水泼给我们?”
“吾乃代卿元博,尔等白羽卫是我大理寺的拳齿,职位举足轻重,负担着蔓延公理,为民请命的职责。然,昨夜国公府大乱,逆贼柳无情重出江湖。而我大理寺却未能将之成擒,实在愧对陛下恩泽。”
一念至此,元博分外欢畅,当下便要带着寺卿腰牌去找武昭青。
万宗德拿元博来挡枪,实际上也给了元博拿别人来挡枪的便当。
所谓的“移花接木”,便是要以“代卿”的权力,将武昭青的右丞换今晚值夜。
元博三人带头跑在前面。
众将士听到将令后,面面相觑,虽很不睬解这位“代卿”为何恰好此时怒斥,却也都乖乖履行了将令。
此中有甚么深意?
元博心急办事,却不肯多作理睬,道:“本官现在是代卿,做事何必跟你解释?你如有不解,就去找寺卿。只不过寺卿抱恙,打搅他,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仿佛已然难以找到一种得当体例,与他这位“教员”和顶头下属交换。
崔三问道:“那又如何?晓得他会来,直接变更白羽兵,重兵扼守便可。这算甚么费事?寺卿将腰牌给我们,是想给我们建功的机遇吧?”
闻言,元博皱了皱眉,刹时恍然大悟起来:“哈哈,对啊,张余说得对!有了腰牌,本官现在就是代卿,如果要右丞今晚替我值夜,他们应当不敢回绝吧?”
白羽兵,建制三万,但在城中只留有五千,其他人都在城外的另一处虎帐中。
元博听后,也觉有理,深思了一下后,便计上心头,道:“无妨!诏狱虽设在我们大理寺,但主管之权在刑部,我们只是代管。先去告诉刑部加派人手,然后随我去白羽兵的虎帐。”
元博皱眉,细心地考虑着这句话。
那吏员临走之时,还不忘提示了一句:“元大人,本日由你值夜。寺卿腰牌举足轻重,可变更五千白羽兵,你可要审时度势,得当利用。如果闹出幺蛾子,可就不好了。”
崔三还是似懂非懂的模样,但也没再多问。
上官锦的那句“标语”:打算有变,来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