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毫不断留,谙练地沿着外墙边靠向韩虎。韩虎将手一挥,军阵便有序地分向两边,等张骏一众穿过后,又很快挨近,持续端着长矛进步。
“将主・!”
张骏见势,忙挥手大喊:“撤!”遂在胡硕等众亲卫的簇拥下快速离开战役。
人们的脸上俄然间充满了畏敬,目光都不自发地堆积在他的身上・・・・・・
“砰”地一声,张骏胸口处的明光护心镜刹时凸起,连带着人也退出几步。
景象仿佛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候,如果匈奴人胜利退出寨门转而四周围攻,那必定会导致战事胶着,谁胜谁负就极难预感了。
“幢主・・・・・・”
“少将军!”
“咣当!”脚下一声脆响,胡硕低头一看,倒是一口铁锅在地上被他踢到了,估计是哪个没有配齐盔甲的新卒用来绑在身被骗护胸用的。胡硕也不踌躇,他顺手抄起,抡着大锅就一顿猛扣。
有的新卒一动不动地站在那边,目光板滞。没有人去安抚他,也不会有人打搅,因为老卒们都风俗了,新卒们也只顾着本身的事。另有的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若不是因为死了熟谙的人,就是因为被面前的气象吓到了。
转眼之间,张骏连杀二人,匈奴人的圆阵被破开了一个缺口。机不成失,张骏抓起一面盾牌举在胸前,大吼一声,便径直从内墙上跳了下来。
就在这时,俄然见一身血污的张骏走了出来。四周一下子便温馨了很多,本来松弛下来乱糟糟挤作一团的人,纷繁让开路,让张骏从中间走过。
“啪”!弦声毫不踌躇地响起,只要七八步远的间隔,这一箭精准无误地射穿了盾牌,直接将躲在前面的一个匈奴人钉在了地上。
这下表里墙之间可炸开了锅,各种听不懂的叫骂怪叫响成一片,接着就闻声隆隆的脚步声,是韩虎带领着凉州精锐顺着表里墙之间的通道从两边推了上来。
新卒见到自家将军的身影,士气刹时就鼓了起来,赶紧遵循叮咛紧紧挨近在一起。
张骏也寻了一处靠墙坐下,他只感觉双臂酸软,手也在不断地颤抖。悄悄甩了几下,伸手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只见满是黏乎乎的鲜血。
再说韩虎那边,也不逞强。凉州步兵按部就班地布阵平推,一样势不成挡。狭小的两墙之间已经杀了一条血路,人们的确是踩着尸逐步推动,氛围中满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各种惨叫然此处仿佛修罗天国!
俄然・・・・・・仿佛台风过后的安好・・・・・・
没等两边其他的匈奴兵反应过来再度挨近・・・・・・
胡硕的兵器本来是一柄沉重的狼牙大棒,但此时却底子舞动不开,他只得将大棒向前一抛,顿时就把好几个匈奴人砸的头破血流。
张骏深吸了一口气,忽地跳将起来,对着离他比来的两排大盾就拉开了弓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