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就动起来,狗日的官兵等会又要上来了!”
大杆子铳装药是平常火铳的五六倍,一铳开出不但声音极大,能力也是惊人,膛内填的铅子铁弹都是散丸,如仙女散花般杀伤面也是极广。
广远想了想:“这么说,就是除非我们崩了,不然明军的马队不敢切近我们?”
明军的战术的确如李思所言,不管是田雄还是马得功都舍不得特长下的马队当炮灰使,以是风俗性的用起“战术”,但是劈面的淮军虽被打得苦不堪言,丧失很大,但竟然没有当即崩溃,这让田、马二人都有些不测。
“那为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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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傅贵叔,我没事!”
李思说这是畴前边军的惯用打法,因为明军也怕死,如果强行冲阵的话哪怕能破阵,他们也得死上一批,以是就用这类体例打击敌手的士气,粉碎他们的阵形,然后乘机寻觅冲破口。
“没死呢!”
“这马队可精贵着,养一个马队的破钞能顶五六个步兵都不止,明军将领都把马队当宝贝,不到绝境哪个舍得这些宝贝当炮灰?畴前我在明军时,每次都是叫我们这些步兵往前冲,打出个缺口后再叫马队上,底子不把步兵当人看。这会也就是明军没步兵,要不然必定前驱一批过来当炮灰,那里需求马队直接上来。”
傅贵摇了点头:“是你叔叔让我们这帮泥腿子感受能像小我了,”说完一指远处被明军丢在一边的哭喊的妇人们,“是人的话,就得救她们。谁都有爹娘老婆孩子,民气也都是肉长的,如果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被官兵害死,我们还是小我么?我们和那帮牲口有甚么辨别?如果连我们都不拿故村夫当人看,内里的人谁还看得起我们淮军?别人不说,我怕我们当中的宝应人就要对咱淮军离心离德了。”
明军的三眼铳底子不须对准,只要对着淮军阵中就行,除了人中铳外,很多拉车的驮马也被铳子打中,或吃痛往火线冲去,或是嘶鸣倒地,将拖着的大车也掀翻在地,躲在那些大车后的淮军吓的从速趴在地上,本来如林般建立的长矛阵列也是乱成一团。
李思嘲笑一声,又道:“蒙古鞑子和满州鞑子也是如许,不过满州鞑子现在火器比我们短长,冲阵之前那大炮就能把我们轰得稀巴烂。”
只是这一次明军没想到淮军竟然有反击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