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吃疼的骡子冲出来后就往前冲,撞倒了淮军,也撞倒了清军,在人群中四周乱奔。
门洞子里的夏雄师也是吃惊,几时这徐和尚变得如此凶悍了,跟那平话的说的花和尚倒有的一比。
“东门连鬼都没有,我不到你这儿去哪?”
徐和尚咧嘴一笑:“我还欠黄昭和杨祥各三百两银子,转头你帮我还了。”
徐和另有些夸耀的将法衣往前一扯,让夏雄师摸摸料子是不是不错。
“你这边丢了,另有东门甚么事?”
其他淮军将士更是为之鼓励,本来已经斜向清军的天平又被一点点扳返来。
“咣当”一声,红甲护军双眼瞳孔猛的放大无数倍,胸口如被万斤巨石砸中,疼得连气都喘不上来,就仿佛五脏六腑全都放错了般。
“噢。”
“开元寺秃驴的,说是老祖师传下来的木棉法衣,代价不菲,我瞧着怕是真值钱,便跟寺里的秃驴借来穿了,嘿,你晓得的,我此人信菩萨,见着跟菩萨有关的好东西,不弄来内心就痒。”
转头一看,是徐和尚。
走了没几步却停下来转头对有些发楞的夏雄师道:“有件事你得记下。”
刀刃划出那刻,那满兵肚中肠子和着血水以及其他脏器落了一地,仿佛牛羊牲口被开肠剖肚般。
夏雄师提起铁锹就要走出门洞,一只手却拽住了他。
徐和尚也点了点头,回身提刀就朝冲杀最狠的一群辫子兵冲了畴昔。
“吃你佛爷一刀!”
“我如何跟沈瞎子交代?”
疾走过程中,骡子身上的坛子不时跌落摔在地上,内里竟然是火油。
“东门那边如何办?”
门洞中,俄然有上百头骡子哀嘶着冲出来。
“噢。”
幸亏身为红甲护军的他也是本领高强,不待喘气便持刀扫去,可那怪模怪样的尼堪贼将却已经刀朝他胸前砸来。
数千淮军将士发作阵阵喊杀声,一波又一波的打击劈面清军。
城墙上无数火箭同时射下。
看到这红色烟花弹,正与清军鏖战的淮军将士们立时向火线飞撤。
硝烟立时满盈,淮军的反击为之一挫。
“啊!”
莫不成在棺材里睡觉能让人脱胎换骨?
“都督说过我们淮军是队官死了营官上,营官死了标统上,标统死了旅帅上,死到最后才是你这个镇帅...你官大,还是我先上吧,阿弥陀佛!”
见这满洲鞑子在本身一刀之下都不倒地,徐和尚这才重视对方是套了两层棉甲,不由大吼一声双手格刀再次朝这满洲兵额头砸去。
夏雄师眉头微皱。
劈面正蓝旗甲喇章京硕兑趁机批示所部满兵猛攻,数十名红甲护军如羽箭的箭头般直往前面突,竟一下往前突了数十丈,搅得淮军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