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骆思恭是已经投向太子了,只是现在锦衣卫还不能够动用,免得惹皇上猜忌坏了大事。”
张维贤站起家绕过桌案来到了张之极身边,拍了拍张之极的肩膀道,“子瑜,这事是爹做得不对,若不是爹一时胡涂……”
听了张忠的话,张之极有些不测,没想到老爹竟能为他围了方府,“我晓得了。”然后转头看了看朱由检等人,“你们都归去吧,我没事了。”
待世人分开以后,张之极来到了张维贤的书房,此时张维贤正与张勇议论着事情,见张之极到来,两人便停下了。
“那就按爹说的办吧,关于水色入宗祠的事……”
万历天子拿过折子正要翻开,方从哲赶紧开口道,“皇上,老臣教子无方,要求致仕。”
“子瑜,这事你千万不成打动,待刑部出了成果再说,昨晚我已经去与太子谈过,没你想的那么简朴,统统还要看皇上的意义。不过你放心,爹必然会为你讨回公道。”
骆养性归去传了话也早已返来了,几人看着张之极也不知该说些甚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接踵分开了。
朱常洛听闻吃了一惊,“占役人数竟有十五万之多?”
“太子有所不知,很多官勋将京营官军调为己用的达五万人数,这一部分人马固然能够调回,但目前的状况实在不宜变更,如此敏感的时候,如果大动兵戈,故意人定会觉得太子有所行动,借此大做文章。别的九万官军的名额,多是被这些人占了给自家的仆人护院,别的一万是京营各层官军留的空额,这是自成祖年间就留下来的成规,一时难改。”
方从哲无法,但也只能交上奏折。
方从哲将方世鸿的案子摘了个洁净,按他的说法不过是侍从不对,乃至说连不对都算不上,只是被人连累,但三司和顺天府的折子可不这么说的,他本觉得天子不会去看奏折,这一下有些出乎他的料想。
“如果之前倒是能够,只是现在……”张维贤听了太子的话又是一声感喟,“恐怕子瑜现在没有阿谁心机了,不过五世子与小骆来往甚密,倒是能够通过世子……”
一早督察院、刑部、大理寺及顺天府纷繁上折子参奏昨晚方世鸿涉坠马案一事。
朱常洛不待张维贤扣问,便对他说道,“是锦衣卫暗卫的名单及摆设。”
“这……”张维贤又难堪了,辽东战事频繁,张之极又无后,这要真的去了还不知能不能返来,“子瑜,爹明白你的表情,要不你先去京营吧,比来爹筹办清算京营,练习官军,你先去京营跟着历练,就当散心了。何况现在朝中局势不决,你想去疆场也要等爹帮你报了仇再说。”
“爹,等措置完水色的后事我想去辽东。”
内阁收了折子,方从哲一大早就往乾清宫请罪而去。
万历天子伸手将方从哲手里的折子接过。
张之极打断张维贤,恨恨的道,“爹,这事不怪你,只是方世鸿,我必然要让他血债血偿。”
“启禀陛下,老臣是来请罪的,犬子世鸿昨日夜间被几个地痞拉着去青楼多喝了几杯酒,厥后因为一个小地痞看上了一名妓~女便想将那人强掳了去,半途那名女子因挣扎,不慎坠马而亡,犬子也牵涉此中。”方从哲看了看万历天子的面色有些不虞,便接着道,“刚好被巡城御史薛贞赶上,觉得此事是犬子领头便将犬子缉了,这些是督察院、刑部、大理寺及顺天府的折子。”方从哲谨慎翼翼的将折子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