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脉仿佛并不受族里正视,被架空到这边,已经好几年没有归去祭祖。咱家老爷当初之以是同意这门婚事,看重的就是他们族中的名誉,却没想到是现在这般……
李孝先望了望他,又望了望他那肿红的双手,问道:“被教员打了?犯了甚么事?”
“阿母在担忧哥哥吗?可那些人来的时候说过,哥哥没有犯事哎,阿母不要担忧。”
千里迢迢来到东阿县,就是想见一见于可敬,看他的为人本性如何,再决定是否要认同这门婚事。
高邦媛不断地踱步,“这事应当没那么简朴。”
“阿母……”阿囡小声喊道。
讲到这里,高邦媛眼神眯了眯。
“那就好。”李孝先点点头,“你和徐先生顶撞,都是因为阿谁在私塾犯过事的家伙?他叫甚么?”
李孝先沉默了半晌,“我问你,典吏和巡检的儿子,楚彪和常成,这两小我,你常日有无来往?”
“于可远和他哥哥差得远了,偷鸡摸狗,调戏良家妇女,吃喝嫖赌,没有甚么好事是他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