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头疼。
秦泊只说了一句话便打动了飞将军。
可不能他还没大展鸿图发挥拳脚呢,就不晓得哪天莫名惨死,被装着死鱼的车扔到荒漠。
仰仗着多年金牌导游的上风,秦泊一起抄近路,马不断蹄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五原郡九原县,比估计的时候还要早上两三日。
一说这个,好多人都不约而同地给出了一个极其附近的答案。
秦泊想了半天,盘腿坐在院门外啧啧:“方天画戟嘛,如果利用者的武力和体力都极其超卓,的确不失为一把称心快意的兵器。戟尖鉴戒枪的长处可刺人关键,合适远攻。两边的新月斧能够大力砍杀敌兵敌将,戟耳可做勾挑扎,起到出奇制胜的结果。只是有一点致命的不敷啊…可惜可惜。”
秦泊见见效了,用心不紧不慢地持续道:“美中不敷的是新月斧两侧有空地,如果在大战时,有人抢先一步用矛插入戟耳将其锁定住,中间有人再一刀劈下来,怕是你必将丢弃方天画戟,回身逃窜。”
恨不得背上行囊马上就去看望他瞻仰的战神。
明显能听到内里有练刀舞剑的凌厉风声,就是无人应门。秦泊原觉得是此人练武如痴,没有发觉。但在三顾茅庐仍旧未能踏出院门后,秦泊明白过来,平常之法怕是不能提起三国第一虎将的兴趣。
“天下贵爵将相,无一人能敌奉先之勇。”
秦泊灵机一动,换了个问法:“那大人可知谁天生神力,脾气凶恶,浑身杀气最好打死过人这类的人物嘛?”
吕奉先身长约摸七尺,边幅威武,通身气度难掩不凡。
“哎!别走这边啊。朕瞧着那边仿佛挺热烈繁华的,去看看。”
归正也没人觉得秦泊真是去观察灾情的。
秦泊松了口气,赶着去办端庄事。
侍卫早就见怪不怪。
不知何时,院内练武的动静渐熄。
实则一刻未停搜索吕奉先的动静。
吕布听完,眼神染上深意。
但是对胡亥所做的无数荒唐事还是有所顾忌。
怕是一近身就得血溅当场。
这不是完美合适他要求的最好人选嘛!
秦泊兴趣冲冲地前去,却吃了个闭门羹。
“官府衙门怕是不会放我走。”
仿佛是在五原郡!
毕竟胡亥又不是第一次拿观察灾情为借口跑出去玩了,每次他出游都只顾着吃苦纵欲,所到之处必然生灵涂炭。
殊不知他不在灾区的动静已经被远在千里以外的赵高得知。
“三个月。如果我能亲眼看到大秦一派新气象,不消陛下来请,我吕奉先自会前去酬谢陛下知遇之恩。”
秦泊见到真人眼睛都止不住放光,恨不得上前摸摸那柄方天画戟。
秦泊立马包管:“这点小事,我会帮你处理洁净的。”
秦泊借着玩乐昏庸的皮。
听到来人竟是阿谁残暴不仁的昏君,浓厚的粗眉向上一挑,神采微变。几近看不出顾忌,倒是有浑身的戾气和敌意。
老话如何说来着,一技在手,天下我有。
风和日丽,草长莺飞。
估计要不是碍着这层天子身份,早就将秦泊千刀万剐了。
沉着地看向吕布:“待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刃才气够破冰。”
大师都心照不宣的达成共鸣,别招惹违逆这位喜怒无常的秦二世。
“中间到处探听我,三番五次上门打搅,到底有何企图?”
终究按耐不住出声,冷冰冰的问道。
“陛下体恤民气,亲力亲为,实乃国之幸事。那老臣立马筹办物质车马,马上助陛下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