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周期是,是四十天。”

“掉了根头发。”郁文舟收回击,“时候还早,我们玩个游戏?”

低头睨着他的头顶,想开口说不成以,明天不可。

唐朵舔了舔牙尖:“左肩。”

郁文舟拉着唐朵膝盖相抵,盘腿面劈面坐在床上:“练习反应速率的小游戏,我说你指。比方,我说左耳朵,你就要摸我右边的耳朵。”

他忍得住。

唐朵哼哼唧唧,等轮到她,必然要罚他个大的。

想说,你要先说喜好,光有好感还不敷。

“好,你先说,我来指。每人三局。”

他想了三年的人,就要完整属于他了。

郁文舟捏着她的小下巴,转正她的脸:“那就先攒着。”

郁文舟把吹风机调到温和档,看着她长长的墨丝穿过指缝,在指尖飘舞,酥酥麻麻缠绕在心头。

“后腰。”

“老婆,我帮你吹头发。”

唐朵身子不由自主轻颤一下。

郁文舟也在次卧快速冲刷了一遍。

唐朵恍恍忽惚,声音柔滑得要滴出水:“后背。”

“没有。只和你这么玩。”

手掌忍不住摩挲着她纤细的脖子,缓缓滑进衣领。

但是,她好喜好他的抚摩和亲吻啊。

唐朵愣住,他的浴室里甚么时候也装了面这么大的落地镜?几近占了半面墙。

嘴还没伸开,郁文舟已经扒开她的衣领,吻在她右边的肩膀上。

好久,郁文舟抬开端,看着她湿漉漉的眼尾,声音哑得不像话:“老婆,能够吗?不是为了医治,是我想。”

还是让他大喊三声“我是变态”。

郁文舟的手指已经勾在她的裤带上,眼眸通俗得像无底幽潭,内里注满沸腾的诱人的欲色。

“好吧。”唐朵嘟起嘴,摸摸罢了,都亲过很多次呢。

若隐若现的锁骨和混乱的头发,太犯规。

他凝睇着她,势在必得地等候她的首肯。

郁文舟指腹轻抚着她的脸颊,柔声安抚:“我没事,老婆,功德多磨,对吗?”

他感受得出来,她也想,很想。

“甚么游戏?”

口袋里放了三枚XXL。活动两下腰,郁文舟推开寝室门。

双手软软搭在他微颤的肩上,抬不起来。

郁文舟再次哑然,触碰到了他的知识盲点:“如许是安康状况吗?要不然我陪你去病院看看。”

郁文舟沉默了半晌:“不是十天前吗?”

他必然很难受。

唐朵看着他闭着眼睛抬着下巴的模样,舔了下虎牙,干脆咬一口。让他疼得说不出话。

“不对,要如许......”郁文舟声音低缓,带着诱哄的味道。牵引着唐朵的手,从本身的衣摆探入,一点点,紧贴着腰线缓缓移到右肋。

郁文舟庞杂的呼吸刹时滞住,脑中的熊熊烈火被泼了桶冰水,一阵黑烟飘起,带着未尽火星的粗木条吱吱炸响。

唐朵定住了,这个摆布高低对应哪儿?

降落的声音震颤着唐朵的齿尖。她感觉本身已经没有力量持续玩这个游戏了。

郁文舟渐深的眼眸,凝着她的眼睛,磁性的声音轻缓地挑逗:“罚你,亲我,被你摸到的处所。”

但是,这么都雅的脖子,舍不得。

“老婆,要摸到才算,像如许。”郁文舟流连含混地盘捏了两下唐朵的耳垂,“下次做错就要接管奖惩了。”

唐朵嗓子有些堵,怯怯地说:“老公,我,我明天不便利,心机期。”

“普通的,只如果周期规律便能够。”

衣领和下摆的扣子都松开,对着镜子把头发抓得寥落,再点两滴洗眼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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