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楚对出的下联,从一到十,十个数字构成的词语构成,描述的是一个清官,不管是字句工致还是意境都无可抉剔。
康王说吧,看畴昔,却已经没有了白楚的踪迹,不由的暗叹一声可惜。
“怜儿姐姐坐着里。”
怜儿提着两盏花灯呈现,才女们都纷繁让出位置。
“十年寒窗,九载熬油,八进考场,七品到手,六亲不认,五官不正,四体不勤,三餐饱食,二话不说,一心捞钱。”
白楚有些窃喜,这类格局的春联在后代都快烂大街了,下联白楚信手沾来。
“萍儿mm,无双姐姐,你们都在呀。”怜儿将花灯交给秀秀,坐在众女当中,被众女环绕。
青楼,并不是倡寮,而倡寮也不是青楼。
无双拉着怜儿的手,浅笑着道:“是呀,怜儿mm但是春归阁的魁首,海林关的第一才女,萍儿mm,我们在怜儿mm的面前怕是只要当绿叶的份了。”
“以画卷中的画意为题,诗词不限,时候一炷香。”
比拟于女魁首的位置,怜儿更加的不想粉碎乞巧节的氛围。
和才子的三三两两的报团分歧,才女们围坐在一起,很调和,扳谈和谐。
在月老树的中间,一面薄纱支起,薄纱的另一面,围聚着海林关的才女们。
怜儿受宠若惊,赶紧开口道:“无双姐姐,萍儿mm言重了,怜儿只是有些小才罢了。”
才女们这边,也都很惊奇本年的这题。
说话之间,月老庙方丈走出,手中提着几幅画卷。
“这题,谁敢做诗词出来呀,这方丈也真是的,出了这么一个题出来。”
唯有许青和徐海为首的几位才子还在苦苦思考,想要找出一条可行的方向来。
“这方丈,题出的太绝了。”
怜儿看着消逝在人群当中的君宝和白楚等人,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看着怀中的两盏花灯。
海林关中凡是驰名一点的才子都在这里,三三两两的围聚在一起,议论着。
“是呀,这没有鹊桥的牛郎织女,如何做诗词怕都是错的。”
“这牛郎织女鹊桥相会还轻易做诗词出来,可这没有鹊桥的牛郎织女,如何做诗词呀。”双双托着香腮,头疼不已。
“夫君,不知这花灯之上的上联,对出了几联来。”康王妃俄然掩嘴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