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箭就像飞蝗一样漫天飞舞,城头上的宋军不竭有人中箭倒下,随后的兵士冷静的捡起战友的弓弩,补上他的位置,冒死的对城下还射。那些受了伤的宋军被人缓慢的抬下去,只不过狠恶的战役一刻也没有停止过,伤亡的人数越来越多,就算是将那些伤兵抬下去的人手都已经将近不敷用了。
城外俄然传来党项人的大喝,白守荣弃了那名小将,急仓促走到城外,两名亲兵一左一右操.起盾牌护着白守荣,从这里举目望去,党项人不晓得从那里弄来一根又粗又长的巨木,三十来小我扛起巨木,一百多名流卒举起盾牌护着他们,火线将拒马枪放在城门口的位置,而那些抬着巨木的党项人,踏着坚固的步子,一步步朝城门口走了过来。
“烧不得!”
白守荣冷冷的看着那小将,手中沉重的钢刀不管如何也劈不下去,土城上的箭垛上溅满了鲜血,渗入在清远军城的土城上,变成了丢脸的黑褐色,那些来不及拖下去的尸身,还带着箭支,悄悄的躺在城头上,或许就在一刻钟之前,那些还是活生生的兵士,还会怒骂,还会嬉笑,还会开着打趣对白守荣说:“将军,打完这一战,是不是能回故乡娶媳妇啊?”
“你这个混.账东西!”
白守荣长叹一声,只感觉脑筋里一片迷乱,沉默了半晌以后,喝道:“就依你,我们从东门突围!”
清远军城只不过是个小城罢了,城墙最高也不过四五米罢了,对于那些技艺非常矫捷的兵士来讲,底子连登城云梯都用不上。拿着一根竹竿玩个撑杆跳就能从城墙这头跳到那头。清远军城里边最多也不过就是一千多守军罢了,这儿固然是西北驻军的小粮仓,但是因为清远军城前后间隔各个城池,特别是灵州并算不得是太远,因而驻军也就不算很多。
白守荣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