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目标很明白,就是造船逃窜,当代版鲁滨逊漂流记。为此,他做炼铁尝试做了七年,对于钢铁的成分、温度、法度已经研讨透辟。
等李文走后,江牧又问道:“刘掌柜,比来有没有甚么矿石或者陨铁之类的动静?”
“既然如许。”江牧沉吟道:“我们一年前在顺天府安身未稳,只能和李家合作。现在我们已经站稳脚根了,也能够和其他七家联络一下嘛。”
“没想到刘掌柜这位管事是天赋啊,连算盘都不需求?哈哈,在你们这位天赋的带领下,刘氏当铺日子恐怕蒸蒸日上吧?”李文忍不住讽刺。
听这话,李文蓦地心头一紧。本身李家正想借这个机遇,把触手伸到齐鲁。
江牧摘上面具,从当铺后门进入。
家仆不晓得江牧的身份,但他们掌柜的劈面前这小我毕恭毕敬,并且另有传闻说,面前这小我,就是当铺的幕后老板。
而面前这家伙呢?仅靠默算?估计要用一年吧?
这个假账凝集了他们李家七八位掌柜的心血,却被这个不着名的家伙,用了半个时候不到,被剥的干清干净。
“是少爷啊。”
后门处有个家仆等待在那边,对江牧欠身道:“少爷,您来了。”
李家花一年时候做的账簿,本就做的天衣无缝,仅仅凭两三个时候底子查不出来。
“不信?”
“切,没想到连算盘都不会用,看来是个骗子无疑了。”李文完整放下心来,要想查完这账簿,用算盘还要算上三天三夜。
“在谁手里?”江牧赶紧问道。陨铁啊,此中不但有铁含量、就连硫、璘含量也不低。
“好,一言为定!”江牧点头。
拿着这本账簿,江牧冷哼一声,摔在桌子上道:“这是做的假账!”
不过这时南宋,记账体例还是单式记账法。而江牧在当代,单式记账法只是最入门的记账体例。
“呵呵?账簿有题目?小子,你脑筋没弊端吧?”李文想到家里那几个白叟自傲的模样,不由得讽刺道:“你如果查出账簿有题目,我李家本年的分红给你!”
如果刘氏当铺改换门庭,本身的李家必定丧失惨痛。
“对了,刘掌柜,我记得顺天府不止一产业铺吧?”江牧笑呵呵问道。
心中慌乱,扑通一声,猛地跪了下去。
江牧在费县城南有一间当铺,是炼铁研讨经费首要来源。并且还暗中收养那些乞丐孤儿,建立了一个密营。
刘洪捅一刀,拿刚才的赌约说事。
当铺和李大掌柜只是合作干系,若没有确实证据证明李掌柜贪污,不能轻举妄动。
就连刘洪,也不由深深的担忧起来。
“再抛去开支与路途耗损……但是这两样东西是同一期间同一主顾采办,开支应当只要一项,你李家却将开支叠加,导致纯利变低,是不是?”
此话一出,好像惊雷般炸响。
“让我看看账簿。”江牧走上前筹办翻开账簿。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咋咋呼呼的喊声。
如果想算出内里的猫腻,采取复式记账法便可。
“公子,这是算盘。”下人拿来算盘恭敬地放在江牧身前。
“也不是甚么大事情,一年前我遵循公子所叮咛的,我们当铺消化不了的金银财宝就让顺天府的李大掌柜代为发卖,利润五五分红。和顺天府的李大掌柜签订了左券。但是这李大掌柜一年来的发卖额,我总感受有点题目。”
江牧摇点头。
他可晓得,就是面前这个不及弱冠的少年,当年收买了这家靠近停业的当铺,提出很多别致的点子与体例,硬生生的让当铺抖擞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