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等等！你说‘另有其人’？
话说一半正恰好，剩下一半靠猜，才气越猜越离谱。
段成绩开端离谱了，他先是想到了交趾之前侵犯大宋边疆时，也曾与大理边疆多有摩擦，又想到交趾仅是与大宋胶葛了几天就退回了境内。
你得给我机闲谈买卖啊！现在清楚是你在谈卖，我何时插上过一句嘴了？
秦为不管他的目光，自顾自的说着：“交趾国王在请罪书中说，此番战乱美满是个曲解……”
你这清楚就是坑人啊！
传出去大宋君臣的脸面往哪儿搁？
老子悻悻苦苦一年白忙活了？
那要这兵器何用？马队改步兵吗？大理国王恐怕还没秀逗道这类境地。
如果卖的多了，那他还能有些借口，来堵住这几日弹劾秦为的御史言官们。
这不是大理不想大范围产马，而是实在是国浑家口就那么多，卖不掉啊！
臣只是太惊奇了罢了……五千匹马啊！这可不是能用银钱便能够衡量的！
秦为冷然抬头，傲然瞧着他道：“我身为大宋司事局承旨，我会骗你？！”
以后大理国就传来了交趾和占城要联手对大理用兵的动静。
许是刚才急着报信，许茂则喘气的频次有些快。
那这个卖民贼就不是秦为了，而是他段成。
大宋疯了吗？这货前脚才在边疆上袭扰了大宋，你转头就要给仇敌供应兵器，如何？这是受虐狂有瘾？
秦为点头道：“这个数量已是我大宋的底线，贵国若真有难言，秦某倒是另有另一个别例，就是不知贵国可情愿？”
陛下，你可不能怪臣啊！
我就悄悄地看着你装x。
交趾袭扰大宋是真，但交趾打不过大宋也是真。
恩，你接着编。
秦为欣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贵使是有甚么难处吗？如果有大能够说出来，我们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段成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和他争辩代价，而是对他生出几分怜悯……是啊！被自家朝臣怒骂，这是奇耻大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