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来吧,”赵桓抬起手:“海州知州韩断念那边去了?”
“臣该死!臣该死!”刘豫吓得瑟瑟颤栗。
“海州通判长孙正吉,率海州高低官员拜见陛下!拜见娘娘。陛下万岁千万岁!”
“运粮使刘豫!走马接受苏元忠,拜见陛下万岁!娘娘千岁!”
赵桓冷冷的道:“三万人,三万人的运粮队。你奉告朕甚么样的山贼敢去劫三万人的运粮队?水泊梁山的宋江么?”
刘豫跪在地上涕泪横流:“陛下,昨日深夜,韩大人在大街上遇害,凶手正在缉拿中。”
刘豫一个颤抖:“加上运粮的民工近三万人。”
“吴革。”赵桓冷冷道。
“到底如何一回事!”赵桓大怒。
“说!”赵桓一拍桌子。
海州府衙大堂,赵桓坐在明镜高悬之下。南宫怜儿与曹东升在两侧,令狐云龙抱着长剑在身边,吴革刘豫等人都站鄙人首。
狗天子必然是疯了,不将刘豫他们一网打尽,竟然将吴革抓了起来。南宫怜儿还想再劝:“陛下。”
统统人都不解的看着赵桓,赵桓不为所动。两名侍卫将吴革押起来,送到了大牢。
赵桓不为所动:“吴革,你身为御前侍卫统领,理应束缚部下。既然这韩断念尸首中间有你们侍卫的腰牌,那么此案定然与你们有关。将吴革押入大牢,部属侍卫全数关押在大营,没有朕的号令不得放行!”
“陛下!”世人吓得仓猝跪地。
刘豫颤声道:“回奏陛下,吴将军一来便与韩大人不对于。为和缓臣子们之间的干系,好早日将赈灾事件办好。前日夜晚,本官约了韩大人另有吴革将军一同喝酒。可未曾想期间二人曲解并未消解,反而愈演愈烈。吴革将军大怒,掀了桌子拂袖而去。后韩大人带着两名衙役就归去了,未曾想半路上便遭受毒手。”
赵桓冷着脸:“押下去!”
赵桓远远的望去大吃一惊,御前侍卫的腰牌,转头对曹东升道:“呈上来!”
赵桓接过腰牌看了看:“这腰牌乃是御前侍卫统统,吴革,你作何解释?”
赵桓恨恨的看着吴革,吴革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说话。赵桓当日叮咛吴革到了海州万不成轻举妄动,他恰好不听,成果和韩断念闹得不成开交。
吴革仓猝躬身:“陛下。”
“求陛下替我家大人做主啊!”又有一人跪着爬到前面说道,恰是韩断念的部下仇天霸。
‘砰’的一声,赵桓气愤的一拍桌子:“放屁!山贼?甚么山贼有如此大的权势能劫走四万石赈灾粮?你带着多少人!”
“刘豫!朕就准你所奏,将海州赈灾事件交给你措置!“
赵桓吃了一惊:“甚么!韩断念死了?”
吴革吓了一跳:“陛下,此事绝非臣部下所为。那日喝酒后,臣就带着部属回到了大营,并且营内也没有侍卫出营的记录。”
赵桓晓得事有蹊跷,堂堂的一个府衙的知州竟然被杀了。这时就算传到都城也必会引发朝野震惊,这在城外人多嘴杂,不是说话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