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州榷场,朝廷默许私运的榷场,最首要的就是马匹买卖。
焦自富满脸惊奇,他看着方儒成:“这位是?”
刚出门不久,那二蛋慌镇静张的跑了返来:“大,大,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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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自富一惊:“常日跟你们说了收敛,收敛,给我收敛一点!你们又犯甚么事了?”
二蛋碰了一鼻子灰:“是,是。小的这就去探听。”
雄州。翠红楼是一家青楼,当然比起汴京的醉杏楼那不成同日而语。
二蛋有些不乐意:“大人,您管他甚么来头。就算是天子老子来了也不敢把您如何样啊。”
焦莽伸脱手:“喂!你说清楚啊!”
“哼!没用的东西,一条狗把你吓成这个熊样。”焦自富略一沉吟,自言自语道:“那人是甚么来源,竟让那方儒成不怕本官。带我去会会他!”
展云鹏一抱拳:“提点刑狱公事展云鹏,拜见转运使大人。”
衙役亮了亮手中的铁链:“焦少爷,跟我们走一趟吧!”
“大人!大人!不好啦,焦莽少爷被县衙抓去了。”三角眼二蛋慌镇静张的跑了出去。
焦莽浑身骨头都酥了:“唉哟我的小美人儿,我这不是来了么,赎你那还不是本少爷一句话的事儿。你只服侍本少爷,在这翠红楼还不一样?连老鸨子都得看你的神采。”
焦自富在家数钱,他这个榷场转运使可谓是个最大的肥差了。
方儒成道:“焦大人,这位是皇上钦点的提点刑狱公事,展云鹏展大人。展大人提早来到了雄州,朝廷任命也不日即达,估计枢密院的任命信已经过递夫送到了白沟驿站了。”
还没等二蛋跑进门。‘砰!’的一脚,焦自富就把他踹了出去。所谓才不露富,他不想让任何人瞥见他数钱的模样。
而焦自富把本国收买的马匹冒充他国的,赚取此中的巨额利润。
二蛋立即喜上眉梢,点头哈腰道:“小的这就带人领您去县衙。”
焦自富回身把房间门关上。这还不放心,又上了把锁,这才回身站门口问道:“产生何事了?”
老者语重心长的道:“唉,你是我的侄儿,我岂能眼睁睁看着你遭难。万里啊,此去沧州凶恶。但凶恶之地也是男儿建功立业之时。伯父送你一个‘忍’字,万事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几个衙役大铁链子一拽。
小桃红立即欢畅了,她顺势回身躺到焦莽怀里,勾人的丹凤眼频送秋波。
狱卒懒得跟他说话,自顾自走开了。
二蛋反咬一口:“小的陪着少爷逛街,被一好管闲事之徒无端抓住送往县衙。那方儒成不晓得吃了甚么药,竟然派人把我们抓走了。”
白万里不懂:“伯父你若说‘忍’之孩儿懂,可这凶恶,险从何来?”
雄州衙门大牢,焦莽抓着雕栏:“放我出去!你们活够了,我叔叔来了全把你们杀了!杀了!”
白万里一惊:“与金一旦开战,沧州岂不首当其冲?”
二蛋挨了一耳光,当下不敢再作坦白,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颠末说了出来。
狱卒不耐烦的走过来:“嚷嚷甚么,再喊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焦少爷,这不是你叔叔雄州了,趁早给我消停点。”
这时门外走进两小我,展云鹏和方儒成。
焦莽有些心慌:“你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