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这北大淀的芦苇高约丈余,大火烧的狠恶。火苗窜出数丈高,有的金兵直接被火化。
落鸦荡一条水路最窄处宽不过三丈,四周无边无边,满是密密麻麻的芦苇,麻吉带领一万金兵敏捷赶往落鸦荡,为的就是在这堵住房玄武。
“好啦,好啦。”南宫问天把她拉开,南宫怜儿犹自委委曲屈的在那抹眼泪。
一开端世人对这娇滴滴的小女人无人在乎,总感觉这女人跟着她老爹出来只是猎奇罢了。没想到她接连两次立了大功,世人这才对她刮目相看,无不大赞南宫怜儿本领。
是役,金兵丧失七千余众。麻吉部下将领死伤过半,仅率两千余人搏命突围,往保定方向去了。
“小……”阿不罕布刚一开口,嘴巴立即被泥沙堵住。
俄然芦苇荡四周数里以外挑出无数旗号,主旗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种’字。
“是啊是啊,南宫女人好本领!”
“哇!”的一声,南宫怜儿哭了出来:“爹,他骂我。”说着一边用力踢着已经和黄土一个色彩的阿不罕布。
阿不罕布极其凶悍,持续破口痛骂。
“他,你如何把他弄成这个模样?”南宫问天指着阿不罕布。
赵桓带的二十万勤王军已经达到相州。前锋军队已达德州、邢州地界。
南宫怜儿转头:“你再骂一句尝尝!”
只见这船上绑着一个死人,船蓬内空荡荡的。
待的火势渐熄,南宫问天目睹机会已到。擂起战鼓,号令兵士建议总攻!
锣鼓喧天,数里外的宋军擂起战鼓。
“怜儿女人好生短长,比我们这些老将都强啊。两次立了大功,竟将这阿不罕老贼活捉,真乃女中豪杰!”
麻吉只感受后背发凉,暗叫不妙。
“号令兵士,停止进步。”
南宫怜儿小嘴一努:“他就是阿不罕布,麻吉部下的将领,埋伏安新县城的就是他。”
“怜儿,此人是谁?”南宫问天看着马后被拖拽的半死不活的阿不罕布。
追了三十里,麻吉感受不大对劲。
南宫怜儿只气的浑身颤栗,她从小大家对她礼敬有加,谁敢对她说半个不字。这阿不罕布骂的下贱非常,怎能让她不怒。
敌军将领阿不罕布被南宫怜儿活捉,这对于宋军来讲是大快民气的一件事。
战役,探子的首要性几近关乎一场战役的胜负。
南宫问天站在高处望着芦苇荡内火光冲天,心中喜不自胜:“哈哈哈哈!金狗,我们终究出了一口恶气!”
麻吉派出去的探子回报:“将军,火线是宋军南宫问天的主将房玄武。他们确切已经溃不成军,连马匹都抛弃了,跑到了北大淀企图经水路逃窜。”
眼看四周大火逼近,北侧水路又没有船,金兵被烧死灭顶者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