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兄台说的也是,只是,我也不肯我们的较量,半途有人插出去,以是担忧过甚了。”
州学三才子相视一笑,给沈耘让了来路,便等着看好戏。
“你便是沈耘,牛鞍堡的阿谁沈耘?”
走下台的沈耘,将两份词稿放在桌上,非常恭敬地一拜:“门生沈耘,拜献拙作,还请诸位先生批评。”
“你等且看看,如果同意,便让那些乐姬编曲儿唱出来。想来这般绝美的词,也唯有那些个女子在丝竹声里宛转婉转的嗓音才气表示出来。”
说来台上这些个评审,这会儿早就等的无聊透顶了。谁情愿呆呆坐着,看台下这群墨客有一搭没一搭相互瞅瞅,然后假装一本端庄的模样。
“易公,这墨客,莫非有甚么过人之处?”
吕芳这会儿死死盯着沈耘的背影。
两首词,台上五位却花了差未几一刻时候才传看过了。
实在吕芳只想说,谁情愿熟谙你。可沈耘既然打了号召,天然也不能装聋作哑。
每一个词牌,都有对应的格律和乐律,请来的乐姬都是在花红柳绿之处唱惯了各种曲目标,天然不会被这两曲难倒。
就连赵文清和曾明礼二人也有些严峻起来,先前另有些看不起的家伙,不想这会儿竟然得了台上这五位的笑容。想来成果必定是不差的。
获得沈耘的答复后,此人刹时冲动起来,仓猝拿起沈耘的词稿,细心看了一番,略带几分惊奇:“不是那种笔法,不过,观其法度,确切是同一人所写。好好,好啊,等了三年,终究等得你来。”
得知沈耘连发解试都过不了,二人总算是放下了心中那一点小小的严峻。
但是,让他们震惊的一幕呈现了。
“哈哈,倒是迫于俗务,不得不来,倒是让吕兄见笑了。沈某见诸位久久不肯上来,只是焦急的五内俱焚,干脆抛砖引玉,为诸位谈谈究竟。”
谁都想晓得,这第一名下台的,究竟有甚么本领,会不会立即就被黜退。又或者,平步青云,直上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