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锐道:“折宣判(折彦质)若不究查他家五叔,那个肯服?”刘锐说的是救济太远时,折可求带领麟府军敌前转进的事情,折可求是折彦质的五叔,也是现任的折家家主。
刘锐道:“当年刘备也是护着百姓退走,世人都夸说先主的仁义,那个说他逃窜?”
张确嘲笑:“公莫待叛耶?”呼摆布将李谔拿下,传首四城。
刘锐率军在平阳大掠一日,囊括金帛后代出城去了。
城墙和护城濠之间有很多羊马墙,约莫有一人高,挡住了金兵的视野。王禀事前预感到金兵会从这边打击,便在城墙上发掘了十余个突门,常日里用土砖讳饰起来,到了紧急时候便翻开用精锐凸起,金兵都在重视城门是否开放,以是直到宋军从突门出了很多人来,方才发明。
李谔信了这话,回报给张确,随口劝道:“我等这三千兵,在粘罕十万雄师面前,不过蝼蚁普通,不若给他酒食,放他偷偷畴昔,也好保全隆德府的百姓。”
张灏摆摆手:“这恐怕是完颜娄室的诱敌之计,诸将守好城池,没我的将令,不得出城。”
张确派通判李谔去见完颜粘罕。完颜粘罕冒充道:“我今提兵问罪赵皇去,不攻你城。但将犒军酒粮食斛来。我等乘夜畴昔。”
刘锐心神体味,过不了一会,就有衙役来报:“刘都统制麾下在城中大掠。宣称鞑子打来,要带城中百姓南下出亡。”林积仁道:“休要管他,先清算行李。”
杨可发分开平阳之时,曾建议扼守回牛岭,刘锐也服从了这个建议,派二百人守在回牛岭上。但刘锐做惯了将门虎子,对带兵的末节毫不在乎,十月已是初冬,会牛岭上的守军既没有冬衣,也没有充沛的食品,每人每天只要二升陈麦。军士笑曰:“军食如此而使我战乎!”
李谔呐呐道:“隆德小城,金人或偶然于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