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理寺后,云逸尘和崔墨羽径直来到了大理寺卿的书房。大理寺卿早已在书房中焦心肠等候着他们的动静,看到两人身上的伤,不由皱起了眉头,眼中尽是体贴:“你们这是如何回事?”

稍作歇息后,云逸尘开端查抄身上的伤口。他的右臂被黑衣人的利刃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儿,鲜血已经将衣袖染红,如同一条蜿蜒的血蛇,每一次轻微的行动都牵涉着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左腿也有一处淤青,那是被黑衣人的拳脚击中而至,淤青的四周微微肿起,闪现出一片乌青之色,触碰上去更是疼痛难忍。崔墨羽的环境也不容悲观,他的背部有几道抓伤,伤口处的衣衫已经被血渍渗入,黏在皮肤上,脸颊上也有一块淤青,使得他本来漂亮的面庞显得有些狼狈。两人从怀中取出随身照顾的金疮药,这些金疮药是大理寺特制的,对于止血疗伤有着不错的结果。他们相互帮手,简朴地措置了一下伤口,止住了血。

云逸尘和崔墨羽将此次遭受的惊险过程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孙大人,从他们在茶社入耳到“夜枭”的动静,到跟踪贩子进入宅院,再到被发明后险象环生的突围,每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大理寺卿的神采愈发凝重,他来回踱步,手中紧握着一份公文,不时地点头感喟。他深知“夜枭”一事连累甚广,稍有不慎,便会激发朝堂与江湖的轩然大波,到当时,长安将堕入一片混乱当中,百姓也将蒙受无妄之灾。

烛光摇摆,映照着两人专注的面庞。云逸尘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帐本上的每一行数字和笔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伸展,仿佛在与帐本上的信息停止着一场无声的对话。崔墨羽也一样当真,他不时地拿起一封函件,对比着帐本上的记录,寻觅着能够的关联。

崔墨羽表示附和:“好,我们走吧。”他的眼神中流暴露一丝刚毅,固然身上伤痛,但心中的斗志涓滴未减。

崔墨羽微微点头,他的目光果断而通俗,脑海中不竭思考着应对之策。半晌后,他提出了本身的设法:“大人,依部属之见,我们能够先从海鲨帮的经济来往动手。他们与‘夜枭’的勾搭必然触及大量财物买卖,只要我们顺着财帛的流向清查,或许就能找到关头证据,从而揭开‘夜枭’的实在身份。毕竟,不管是江湖帮派的运作,还是他们与朝廷官员的勾搭,都离不开款项的支撑。海鲨帮在长安的各种活动,如走黑货色、发卖谍报等,必定需求大量的资金流转,而这些资金的流向必然会留下陈迹。”

崔墨羽接过帐本,细心打量后,说道:“很有能够。这个柜坊的呈现频次如此之高,必然不简朴。我们明日无妨去瑞丰柜坊探探真假,看看可否找到一些线索。或许这个柜坊就是海鲨帮与‘夜枭’之间资金来往的关头关键,只要我们能冲破这个点,就能揭开全部诡计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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